他这夫君当真是只是配饰吗?
看着打开门,站在门口等着他出去插门的女人,萧衍突然有种把她摁在身下狠狠征服的冲动。
他走过去,拽过慕轻晚,一脚踢上门,趁她不备,一下子把她扔到了床上,高大的身躯猛然压了过去,慕轻晚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他压在了身下。
“嫌我脏?那么今天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能有多脏!”
萧衍有力的双腿抵着身下的女人,单手扯过被她嫌脏的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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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轻晚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又来了,又来了这个男人就不能整点新鲜的?
她也不挣扎,叹了口气讥讽道,“王爷如果真的觊觎我的身子,跟我商量商量,我未必不同意,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商量商量?呵,慕轻晚,你可真是高看自己,本王想要你,还需要跟你商量?笑话!”
“那你随便吧!”慕轻晚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看着身下女人那张淡漠的脸,萧衍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他放开她,往一边挪了挪,给了慕轻晚喘息的机会,不过依旧挨得挺近。
他问,慕轻晚,你当真对我没有什么想法吗?
慕轻晚被他问得愣了愣,他的语气有几分认真,还夹杂着几分疲惫,她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这个男人其实也有脆弱的时候。
她答,反问,萧衍,我应该对你有什么想法?求你宠爱?跟着那么多女人一起分享你?
“那有什么不好?”
萧衍转头看她,她的脖颈白皙修长,下巴小小的圆圆的,平心而论,她长得不算丑,如果不是她家人硬把她塞给他,而是她迷恋他,以投怀送抱的方式来到他身边,他也不会如此讨厌她。
但不是,一切便变了味道。他萧衍讨厌被人摆布被利用,亲爹也不行,亲爹是皇帝,他不好明着违抗,但可以用自己的方法折磨这女人。
假如被他发现,她和她的家人还打着什么他不能容忍的算盘,那么他不会心慈手软。
慕轻晚没看身侧的男人,摇晃的烛光下,她望着天花板上蠕动的蜘蛛,那张网,蜘蛛已经织了好几天,不,或许一晚上就已经织好了,但它依然盘旋在此,那个网是它的家,也是它的牢,牢牢地困住它,直到撕裂的那天,它又重新给自己织一张,周而复始。
她不想如那只蜘蛛一样度过余生,更不会把未来只附着在某个男人身上,假如她对萧衍有期盼,想与他朝朝夕夕,那他就会是她的死牢。
他问她求的到他的宠爱不好吗?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想的,但她知道她一点也不想。
萧衍没有等到慕轻晚的回答,可他已经知道答案,他起身下床,并没有带走他的被子,事实上,他也不知专门来讨回他的被子的,只是睡不着觉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慕轻晚的院子。
萧衍走到门口,慕轻晚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天花板,这个屋子已经很是老旧,又是临时布置的,各处都透着简陋,天花板上没有什么装饰,或隐或现地露着椽子上的泥巴。
他也看到了那只孜孜不倦的蜘蛛。
他不知道一个蜘蛛有什么好看的,那么丑。
“被子是新的,我一次都没有盖过。”门合上的瞬间,不知怎么,他好心地留下了这句话。
或许又为说了这句话有点懊恼,门合上后,走出两步,他又回头,对着紧闭的屋门说,“你这女人实在无趣,本王还是去碧园看看婉儿吧,同样带个婉字,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像是说给屋内的人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慕轻晚从蜘蛛上收回视线,望着夜色下影影绰绰的窗户,嘴角露出一抹清冷的笑意。
这个男人故意说这些给她听,是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多少有点在意?记性真够差的,结婚那晚他与赵婉儿在他的床上玩的那么热闹,她被请去观看,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一个女人抓狂的?
这都能免疫,还有什么能让她敢意思兴趣?
慕轻晚重新吹灭烛火,回到床上,使劲嗅了嗅被子,确定除了一股淡淡的棉花香外,没有其他古怪的味道后,钻进被窝,很快便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