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慕轻晚在马车里看到被甩进来的男人时,内心着实澎湃了片刻,也只是片刻而已,沈泽怎么会那么容易“死”,认识那么久,她从来没有见他受过什么伤,更何况那样严重的伤。
就真是受伤严重,真要死了,她相信他也只会找个无人的地方,看着美景然后慢慢闭眼。
她不知道他和那红衣女子是否认识,但不难猜到他搞这么一出,不过是想赌一把萧衍会不会给他扔下马车。
沈泽不再言语,跳下窗台,看了会儿漆黑的天空,身形微动,不一会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慕轻晚关了窗回到床上,辗转反侧依然睡不着,索性点上蜡烛,拿过白天看过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刚翻了几页,门外有响动,慕轻晚以为沈泽去而复返,头也不抬地冲外面轻喊,“离不离开,我自有打算,你能不能不要再啰嗦。”
话音刚落,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老旧木门被啪地踹开,萧衍一脸寒霜地站在门口,冷风顺着大敞的门吹进来,掀起他的衣角,更给这个男人添了几分冷意。
慕轻晚没想到会是他。
不过依旧面不改色,“这大晚上的,王爷大驾光临有何事?”
萧衍抬腿把门踹合,慢慢地向她走去,每走一步,似乎都能把地板踩出一个坑,这样的慢动作无疑是想给慕轻晚点压迫感,她却依然自得地坐在床榻之上,还悠闲地看了一眼手上的书。
“王妃好大的胆子,竟然夜半私会男子!”
慕轻晚面无波澜,“王爷可真会随便诬陷人呢,不过我也挺佩服的,一个男人喜欢往自己头上扣绿帽也不是一般的肚量大。”
“还敢狡辩你以为本王耳朵聋吗,我要是不恰巧赶上,说不定这会儿,我的王妃已经不知道跟着哪个野汉子私奔了,比如那个沈泽!”
听到沈泽的名字,慕轻晚有点不确定,刚才沈泽会不会被真被这个男人撞见了,毕竟王府的守卫工作一点也不马虎,一个不小心被发现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很快她便松了口气,如果真被撞上,这个男人此刻应该是在他说的什么地牢里审问沈泽,而不是在这轻飘飘地质问她。
何况,沈泽如果那么轻易露出什么破绽,被人抓住,也就不是沈泽了。
慕轻晚扬了扬手中的书,“王爷是不是平时也喜欢看话本子,连书中的台词都模仿的那么有趣,我也给王爷念一段——夫人,我离不离开我自有打算,你能不能不要再啰嗦,管好自己的身体便是让我少操心……”
慕轻晚趿拉着靴子,走到萧衍身边,指着她手中的书,问萧衍,“王爷,想不到您一个堂堂男儿也喜欢看此类书籍,你看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跟这些很相似?”
萧衍忍住想拧断她脖子的冲动,望着她指的那几行字头痛:“离不离开,我自有打算,你能不能不要再啰嗦。”
这女人演什么都这么的炉火纯青。
他敢发誓,她刚才绝对不是在念这书上的话,但她就是有胆,有本事死活不认!
她以为他不知道客房里住的那个人,和她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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