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眼睛一双圆眼睛鼓起,其目光中闪动自信:“这其中一人已经中了我的毒镖,活不久了,剩余一个小孩子其实力不至于能杀死两个大人,你那两个士兵极有可能是逃跑了。”
军官点头道:“极有可能!尸体也没见到,这伙人难道飞了天,不抓住人,郡主会责罚。”
天照将杀死的两人丢入了一个小坑,用树叶盖得严严实实,那伙人经过了此处并没有发现。
所有的士兵都疲惫不堪了,刘眼睛也有些累了,对所有人道:“算了,回去吧,郡主处我负责解释,毕竟董小山这首恶已经诛灭了。”
天照道了谢,取出点银子送给了猎人,反正银子也是从杀死的士兵身上搜来的。猎人推辞了一番才收下,收了银子,一家人更觉得应帮点什么,老头将包着右臂的布解开,露出了伤口,道:“这毒太厉害了,代生,你去把解毒的六角莲洗了包上。”其已经看出了这伤,不是毒蛇咬伤的,但其并不说破。
山间猎户大多懂些解毒的药。内服外敷后,飞天猴逐渐面色红润,呼吸趋于平稳。
天照吃了饭,猎户家独自留出了一间房屋给飞天猴养伤,屋内正好两间床,天照为方便照顾,与飞天猴住在了一起。
乡间的夜晚,沉静如水,远处偶尔有几声狗叫。
取出父亲送的仙书,解开包裹,一屋子光华灿灿,金光耀目,仔细查看,无一处受损,连痕迹也没有一丝,这书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不怕刀剑。
经过多日奔波,天照感到这里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放心的练起了功。
虽说这些天忙忙碌碌,居无定所,但天照每天晚上照常的练功不辍。
今天照老样子采集了灵气,感觉这地方灵气相比其他地方要多,忍不住多采了几次。采集灵气后,觉丹田气足,前几次经脉都是自行拓宽的,这次何不强行运气试一试。
端坐于床上,调整呼吸,全身放松,很快入了定,进入腹中的灵气被压缩到下丹田,天照集中精神将其按至尊功法的循行路线将其往经脉上引导,灵气如细细的水流从下丹田往经脉中缓缓冲去,已经拓宽的经脉流动起来,畅通无阻,经脉附近的筋脉肌肉都已坚实了许多,第七条经脉有些狭窄,费了很多的时间,消耗了不少的灵气,也没拓宽。
天照知道急是急不得的,稍事休息,又重新引导丹田之气,继续冲向第七条经脉,第七条经脉是太阳膀胱经,在一次一次的冲刷下,忽地拓宽了一些,这次和上几次不同,拓宽后没感到舒服,只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天照不敢放弃,咬着牙,强忍疼痛,将丹田之气源源不断的引导向第七条经脉。
天照不敢懈怠,知道如果这次放弃了,那以后要再来一次,难度必然加大不少,受伤后的经脉更难拓宽,疼痛还比这次大。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滴在床上,浸湿了身周的床单。表情极为痛苦,晚上没人看见,否则都认为其正经历一场大病。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丹田中灵气刚刚用尽,只听到膀胱经咯噔一声,完全拓宽,天照这才缓缓收功,室外光亮照进来,已经是早晨了,全身早已是汗水,仿佛被雨浇透,想起来有些后怕,灵气供给是不够的,储存了几个月的灵气已被抽空,看来以后不敢贸然冲击经脉了,任其自然吧。
下了床,浑身无力,赶紧采了点气进丹田后,站立着将其压缩,将废气排出,灵气储存在丹田,这才感觉好多了。但是这自然界的灵气极其稀薄,而每一次的进步需要越来越多的灵气。
忽听见飞天猴一阵哼哼,天照赶紧过去:“杨叔叔!”
飞天猴无力的睁开眼睛问:“我这是在哪里?”
“杨叔叔你醒了!”遂将前后讲了一遍。“你个小伙子,不错,给我点水。”飞天猴听后夸奖道。
天照找了个碗,盛了点水,扶起其身子,喂飞天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