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增加一点好,她都会想到这句话。想到,只是因为她像夜灵犀,所以厉卿宸才会对她好!
夜灵犀的唇抿成了直线,“我和哥哥是有过一段青梅竹马的日子,后来阴错阳差,也或者是命中注定,我们终究错过了彼此。我爱上了我的丈夫帝斯,而他也只能成为我的哥哥!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之间已经把这些都释怀了!所以不要怀疑他对你的感情好吗?”
真的释怀了,他们现在只是亲情,像亲生的兄妹一样的亲情。
夏萱的眉头压下,“可是我只想和我的弟弟妹妹还有赵妈在一起。”
她的声音不大,因为尝到失去的痛苦,因为怕那样的痛苦她承受不来,她宁愿自己从来没得到过。
夜灵犀轻叹一声,一段感情第三人永远没有发言权,就算她把厉卿宸和夏萱的感情看得再清楚,她都无权决定夏萱或者厉卿宸的决定。
“不管你怎么选择,都是你的权利,我只是想告诉你,哥哥对你是真心的,希望你能接受他!还有那个药对身体真的不好,而且任何药物都做不到百分百的避孕。如果吃了药而避孕失败,你知道那是什么后果吗?你必须拿掉你的宝宝!因为这些药物对宝宝的健康都是有影响的!你好好考虑一下,那是一条生命啊!你收养了那么多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你该懂得被父母抛弃的孩子有多可怜!”
夜灵犀无法说服夏萱接受厉卿宸,但是她希望能阻止夏萱吃哪种药。
夏萱的牙狠狠咬在自己的唇上,她不知道这种药会有这样的危险。
她的头垂下,“我,我不知道,不会去买那个药吃了!”
夜灵犀总算送了一口气,好在没算是白来。
“那就好,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不管什么事都可以!”
她又嘱咐了夏萱一句,看着夏萱走回公寓,才转头坐上了萧城的车。
夏萱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连自己是怎么走回到家的都不知道,她暗自算着自己的安全期,其实好像真的不是她的危险期,她中奖的几率真心的没有!
好吧,她安慰着自己,反正应该是安全的,她也没什么可以担心的!
h国少有的平静了一天,不过在夜门一点也不平静,因为夜门在筹备着转天的宴会,为夜灵澈过生日。
羽柔看着佣人推着挂满晚礼服的衣架走进来,有些意外,不懂西博干嘛要买这么多的衣服。
西博走到衣架前,从里面找出一件淡绿色的晚礼服,“这件不错,适合你,换上我看看。”
“我不缺衣服,还是放更衣室吧!”羽柔不喜欢西博对她的任何的好。
西博的眸光一敛,“我是你的丈夫,要求你换件衣服给我看,过分吗?羽柔,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让你忘记自己是谁了?”
羽柔垂眸拿过衣服,走去卫生间换,只是一件衣服,没必要和西博硬碰硬。
当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她的手挡在胸口上,似乎领口有些大,她不喜欢穿暴露的衣服。
西博把女人的手拉了下去,不得不说,羽柔经过那么多年的蜕变,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的气质不在懦弱,而更多的是自信,因为自信,她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
她一头长发披在她的脑后,均匀的身材,不胖不瘦的诠释着她的美。
他的手轻划在女人的脖子上,“怎么从来不带我给你买的首饰?”
羽柔下意识的向后躲,却被男人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身。
“我不喜欢带珠宝。”羽柔的手掰着男人的手臂,这样近的姿势,让她很压抑。
西博的手臂没松,反而将女人抱紧,他的头低下几乎碰到了女人的耳轮。
“我不能碰你吗?为什么夜灵澈可以?你是想姑嫂同侍一夫吗?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丢我的脸,我就让夜门陪我身败名裂!”
羽柔心口一窒,她骤然想到了和夜灵澈去宾馆开房间的事,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做,但是有谁能相信他们呢?
“西博,你跟踪我?不过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和他什么都没做过!我只是去给他送衣服,你要是跟踪就该知道,他被蜜蜂蜇了!”
“是啊!他被蜜蜂蜇了,所以你急急可可的去送衣服,还送到了宾馆!难道芬妮不能送吗?还是你觉得,芬妮没资格送?我警告你,我可以打芬妮甚至可以杀了芬妮,但是她是我的妹妹,你要是想动她的东西,先问问我同意没有!芬妮守了夜灵澈五年了,你还是敢破坏她的想要的东西,别怪我不客气!”
西博没客气的警告着,芬妮终究是他心中的梗,让他怎么都不舒服,不舒服看着她为了别的男人背叛他,更不舒服看着别人抢走她的男人!
羽柔抬眸看向西博,“其实你一直都是关心芬妮的!为什么要和她闹僵,不能好好的认回她吗?还是你想用这样的方式,逼夜灵澈负责芬妮一生?”
骤然羽柔的腰被男人抓紧了,“我说话过不要试着窥探我的内心!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羽柔,既然怎么了解我,那你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了?你的父亲我已经你找到了,你也收下了,我欠我的承诺呢?你要做我正真的妻子的承诺,是不是该兑现了!”
他的头低下,唇吻上女人的脖颈,顺着她的锁骨向下吻去,长臂把女人紧紧的锁在他的怀里!
第1101章 离婚
羽柔能感受到她的威胁,男人像是要把她潜入身体里一样的紧抱着。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任何的反抗都是多余的。她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抗得住男人的袭击,而且她以前也试过,她越是反抗,男人似乎就越生气!
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没动,揶揄的笑清冷的响起,“自傲的西博船王,也有要强迫女生才能得到的一天!你不是常说,所有的女生都只会爬你的床,你勾勾食指她们就来了,你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值得你掉身份的去强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