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爵的脸凝重的像是要下雨,紧抿着的唇成了直线。
秦菡的手握住自己的小腹,一阵阵的抽痛,让她感觉到孩子在流逝,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炎烈胸前的衣襟,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催炎烈,可是她真的怕保不住这个孩子!
炎烈有怎么会不知道现在的状况,他的手臂紧紧的抱住秦菡,字从他狠咬住的牙缝逸出,“大公爵到底是要趁机把我的女人和孩子害死,还是真的只想要那颗宝石?”
炎烈的一句话戳到了大公爵的痛处,这种感觉就像是把心底的罪恶晒在阳光下,让他无所遁形,而且这样的罪恶是他不敢承认的!因为他还顾忌着南宫烈!
“叫医生来!”他的字一个个的逸出来。
炎烈马上冲着门口大喊一声,“医生!”然后把秦菡抱到卧室。
赵炎立刻带着医生进来,两个配合的天衣无缝。早在这次蒂琪说胸针丢了的时候,赵炎就觉察到不对,南宫烈不在,他便给炎烈打了电话,而且在封别墅大搜查之前,他就跑了出去,把医生请来了!
只是这些更激怒了大公爵!他还想着拖一下时间,到时候医生来了,也保不住孩子,那可不能怪他了!没想到赵炎早就做好了准备!
卧室里,秦菡的手拉着炎烈的手臂不放,现在她的慌乱不知道要抓住什么!
“放心!没事的!医生在了!”炎烈对秦菡说道,转头冲向医生,“快看看怎么样了!”
医生走过来,而赵炎把检查的仪器推了过来。从秦菡孩子不稳定的时候开始,这些仪器就被南宫烈买下来放在秦菡的卧室里,可以让医生随时的检查!
“你们先出去,我给她看看!”医生说道。
炎烈和赵炎在卧室外面焦急的等着医生的消息。
而大公爵却在这个时候派人来找炎烈,炎烈嘱咐赵炎把他们自己的保镖叫来几个守住秦菡的门,这才跟着大公爵的人返回大厅!
大公爵阴冷的看着走过来的男人,“医生已经给她找了,我的宝石呢?”
他不信炎烈能交的出宝石。
炎烈自然是交不出来的,“宝石不在我手上!大公爵要是能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宝石找出来!”
他没有办法,只能希望能拖到南宫烈回来!
大公爵冷笑着,“胸针是秦菡收拾的,胸针的底托是在秦菡的房间里找到的,如果,你交不出来,我就只能再去审问那个女人!这次的事我必须抓到偷宝石的人!”
炎烈的额角上的青筋绷起,他知道不会是秦菡偷的,只是他又往那找那个宝石,他和秦菡的卧室是上锁的,没人进得去,这个底托到底是怎么到的他的卧室,他根本没办法解释!
“大公爵不用找秦菡了,胸针是我偷的,宝石我已经卖了!是杀是剐,大公爵冲我来!”
这就像是一个密室案,根本查不出真正的凶手,他只能抗下所有的罪名!
大公爵深冷的脸上透出了凶狠,“你偷的胸针,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偷的?”
炎烈的眉心紧蹙着,他哪知道胸针是怎么被偷的,要是知道了,他就能找出真凶了!可是现在不说又帮秦菡抗不下罪名!
“很简单,早晨我趁着秦菡给大小姐收拾首饰的时候,去找秦菡,然后告诉她大小姐要胸针,让她把胸针交个我,然后我回到卧室把胸针上的宝石扣了下来,所以胸针的底托在我的房间里,我趁着去公司的时候,就把宝石卖了!”
他是去找过秦菡,不过是去给秦菡送药,但是现在他只能编出这套说辞应对着大公爵!
大公爵阴冷的点点头,“很好,那你说说,你到底把宝石卖到了什么地方?卖给了谁?”
这个炎烈真心编不出来了,“既然卖了,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我还会把宝石还给你吗?”
大公爵的脸很抽了一下,忽然森冷的笑出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上鞭刑!打到他说为止!”
几个保镖冲过来,把炎烈拖了到了天台上,将他绑在十字架上,那沾着盐水的皮鞭抽在炎烈的身上!每一下都让炎烈的身上绽出了恐怖鞭痕。
蒂琪看得心惊肉跳,她趁着爸爸在监督鞭刑的时候,悄悄地退后,跑下了天台。一溜烟的跑到了秦菡的门口。
“秦菡的情况怎么样?”她问着赵炎。
赵炎摇摇头,“不知道啊,医生到现在还没出来!炎烈呢?他怎么样了?”
蒂琪的脸垮着,“他在受鞭刑!赵炎,救救他,这样打下去,他会撑不住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硬汉,就算那些鞭子打在身上,他都没有吭一声,那副场面让她的心揪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