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婵也不知月皎皎是何用意,这汤倒进土里很容易就能被人发现啊。
主子何必多此一举,不过她们的第一准则就是不能质疑主子的决定。
冬梅的小脸气鼓鼓的,“这夫人真是不省心,王妃也不知是何处得罪她了,竟然加大药量,动作也越发频繁。
若不是顾忌着国公府,出手谋害皇孙,只要王妃娘娘说出去,夫人必讨不到好果子吃。”
月皎皎笑得一脸淡然,毫不在意的模样。
“好了,气大伤身,她就是气不过,咱们已经知晓她的动作,多防着点就是了。
我也是国公府的女儿,难道要闹出来让天下人看我们沈家的笑话,到时候族中姐妹还说不说亲了。”
春婵颇不赞同的撇嘴,“娘娘就是太良善,总为别人考虑,夫人就是拿捏住了娘娘的性子,这才有恃无恐。”
楚王也觉得自己王妃太善良,这样柔弱好说话总是容易被别人欺负。
这国公夫人都被禁足了还不老实,那就母债女偿,反正国公夫人做这些都是为她女儿的前程考虑。
看着月皎皎查账,楚王不知不觉的看入神,一晃神他又回到了书房。
查看外面天色,又问了江川时间,此次魂魄离体时间总共也才半个时辰,是他最短的一次。
楚王有些兴奋,在想今后如果还有这种情况,会不会时间也越来越短。
那样的话,不用多久就能摆脱这种困境。
没等他欢喜多久,腹中一阵绞痛,弓着腰背想要呕吐,弯腰时扫落了书桌上的东西。
那种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比醉酒难受10倍。
清口水从口中各个地方源源不断的冒出来,这模样实在狼狈。
门外守着的江川听到动静,在门外敲门,得到回应后才进来。
看他这模样立刻派人去请府医,而江川则是找来痰盂。
等府医急匆匆赶来时,楚王更加严重,双眼通红已经泛起一层水花。
府医把脉,说不出个所以然,看他这模样,实在像是女子害喜。
犹豫着说出民间案例,夫君太过在意怀孕的妻子,有时候就会和妻子有同样反应。
这种情况没办法治疗,只能先试着和妻子隔开一段距离,看情况是否能好转。
江川很想说,王妃娘娘吃嘛嘛香身体倍棒,根本就没有呕吐这种情况。
坏了坏了,王爷肯定是中了什么高明的毒药,前段时间昏迷,现在又开始呕吐。
这要怎么办,现在广寻名医还来得及吗?
楚王摆手让府医退下,什么关爱妻子感同身受,这根本就是那碗药的作用。
他倒没有迁怒月皎皎,毕竟月皎皎也不知道他变成一盆花。
月皎皎做的一切只是想维护国公府的名声,人活着总有那么多的羁绊和身不由己。
就像是他,贵为王爷也不能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