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瑶不禁朝着上方玉贵人的地方望去,只见玉贵人面上也并未流露出何明显的表情,于是便大着胆子问道。
“娘娘。。。。。
瑶儿愚钝,不知娘娘所指是何事?还请娘娘明示。”
玉贵人听罢,脸色忽然的就暗沉下来了,她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番面前坐着的林清瑶道。
“上回本宫同你说的,让你去与你那庶妹交好之事。
这本就是自家姐妹,关系自然也是要比其他人容易走的近些。”
林清瑶一听玉贵人提起林清也,心下顿时就不快起来,但又不敢直接在玉贵人面前表现出来,于是便拐弯抹角的说道。
“娘娘。。。。。。
瑶儿自是记得此事的,只是娘娘有所不知……
瑶儿那个庶妹,自幼便是个性子烈的,我们侯府上下,也就她那个小将同她说的上话。
她对待我们其他人,向来都是那眼高于顶的样子,就连我家的祖母她都不放在眼里。
瑶儿还有许多事情未同您说呢,也是瑶儿顾及着自家姐妹的情谊,这才之前对娘娘有所隐瞒。
我那庶妹自从及笄那日在府上不小心落水之后,就宛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在家不止顶撞我母亲,更是公然挑衅我家祖母老夫人,甚至连我那爹爹都要看她的脸色。
当真是不是瑶儿不将娘娘的话放在心里,而是瑶儿那庶妹着实是让人难以亲近啊!”
玉贵人一听此话,也不由的从贵妃榻上又坐了起来,面上轻笑,一副饶有趣味的样子道。
“哦?是吗?怎的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京都城中的贵女名声,本宫也是向来有所耳闻。
之前只听说过相府家的嫡女,是个性子出挑的,倒是没听过你家这位庶妹的流言。”
林清瑶此刻怎好说,那是因为之前林清也都一直在她与沈氏打压,几乎连侯府的门都甚少让她出。
向来京都城都只知晓平南侯府有个才女林清瑶,不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仁名在外,热善好施。
而之前林清瑶挥霍的那些钱财,也都是从南明玉的嫁妆之中克扣下来的。
这么多年,南明玉明面上是平南侯府管家的,实际上却只是个钱袋子。
平南侯府的众人只有要钱的时候会想到南明玉,其他的事情都是要沈氏点头才行。
所以这些年来,林清也才会一直相当于被禁锢在那平南侯府中,沈氏从未在公开场合带过林清也出去参加。
也就是那次林清也落水之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仅如此,更是将南明玉所有的钱给抽走了回去。
想到这里,林清瑶不由的轻叹了一口气,耐心的同玉贵人解释道。
“娘娘,您有所不知……
本来这实属是家丑外扬不可外扬之事,但眼下瑶儿也不得不说出来了。
我那庶妹自从及笄那日落水之后,她不止不再与我们家人亲近,更是利用那六皇子的私卫,将瑶儿与我母亲还有我祖母都给软禁过一段时日。
为的就是私吞我母亲的嫁妆,说出来不怕您笑话。
要不是此次皇上举行冬日围猎,瑶儿与母亲只怕是现如今还被关在自家院中。”
林清瑶张冠李戴的在玉贵人面前乱说一通之后,怕玉贵人不信,还从怀中掏出了帕子,装模作样的在眼角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