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名身着侍卫服的男子走过来,凤玲珑与任君御微微一怔,任君御更冷声斥道,“好大胆子,谁许你们上来的?”
“这位公子莫要怪责,我等前来是奉了三王爷之命,请凤姑娘下楼的。”侍卫礼貌的出声。
凤玲珑更了吃惊不小,“三王爷?他也来了?”
“三王爷正在楼下等候凤姑娘,请。”侍卫对她多了几分恭敬。
凤玲珑眨了眨眼,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任君御已经替她拒绝了,“回去禀报你家王爷,凤姑娘今日没空。”
“可王爷已经在楼下等了近半个时辰了,还请凤姑娘体谅我家王爷的苦心,下楼见一面。”侍卫有些焦急道。
凤玲珑一听皇甫降紫等了她半个时辰,惊愣住,抬头朝任君御望去,“我见他一面吧!”
“不准去。”任君御目露霸道之色,冷眼扫向这几个侍卫,“下去回你们主子,今日凤玲珑是本公子的人。”
凤玲珑见任君御任性又霸道的个性,不由有些好笑,但这边又想到皇甫降紫在楼下等了这么久,看来是有事情找自已,她忙道,“君御,别这样,我下去一会儿就上来。”
任君御俊脸微沉,嗯了一声,“快去快回。”
凤玲珑起身来到他身边,见他这副郁闷的表情,在他额际快速吻了一下,“乖了,别生气,等我。”
凤玲珑的动作直让旁边的侍卫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他们一直认为凤玲珑即将是三王妃的人,怎么可能与别得男子如此亲热?凤玲珑无视他们睁大的眼睛,提起裙摆便下楼,来到门口,看见旁边门帘紧垂的华贵马车,她掀帘便上,只见清凉的马车里,皇甫降紫正倚榻休息,今日的他一声藏青色蟒服,真是贵气华美,气宇不凡,眉宇间的沉稳性情,让他看起来安静,却透着侵略性。
看见掀帘进来的凤玲珑,他坐起身,那双深邃复杂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责怪道,“有空见本王了?”
凤玲珑眯眸一笑,讪讪的在他的身边坐下来,小声的讨好道,“等我很久了?”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皇甫降紫关切的握住她的手,一双锐眸扫视着她衣裙下的身体。
凤玲珑张开手懒懒的卧进他的怀里,“没事了,已经好了,你找我有事吗?”
“你身上的令牌的呢?”皇甫降紫拧眉问道。
凤玲珑一双秀眉挑高,顿时低哼了一声,“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来的,我说呢!在你心里,令牌比我重要多了。”
皇甫降紫是心急着令牌,但是,他来见她,绝对不是冲着她的令牌而来的,他有些气恼道,“怎么会?在本王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凤玲珑原本只是想要开个玩笑的,见他这么认真,一副被吓住的模样,她嘴角的冷哼顿时卟哧一声化作笑声,“骗你的呢!令牌在这里。”说完,凤玲珑将怀里的令牌掏出来给他看。
皇甫降紫目光顿时深沉复杂,他小心的拿起那令牌看了起来,低沉道,“玲珑,把它给我。”
“可是我答应过云惊殇…要给他的。”凤玲珑有些为难道。
“两天前树林里那一战,云惊殇从那个黑人身上搜得一块令牌,他已经将令牌的事情交给了朝延安处置,你不用担心。”
“什么?那个老坏蛋身上也有一块令牌?这是怎么回事?”凤玲珑惊讶的挑眉。
“黑风派如今夺得的五块令牌并非在一个人手中,是分别交给参与的人,以武功最高者,权利最大的者居首,那老者是黑风派的第一长老,所以身怀令牌。”皇甫降紫沉声道,两天时间,他们从黑衣人身上问出了一些事情,但并没有得到太多。
“原来如此。”凤玲珑眯了眯眸,突然想到什么,小手有些紧张的揪住他的袖袍,迎头问道,“皇上是不是要你凑齐这七块令牌,去挖掘宝藏?”
皇甫降紫怔住,随即明白她的担心,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无论如何这批宝藏绝对不能落在居心不良的人手中,如果我朝获得这批宝藏,皆时兵强民富,繁荣昌盛,岂不很好?”
凤玲珑望着他的俊脸,那样气定神闲,胸有成竹,自有一股斜睨众生,自信而霸气的强者气概,在心底叹了口气,云惊殇即然不在管令牌的事情,那她也没必要坚持了,这宝藏就像是魔障,总要有人挖了去才好,否则,不知道又生出多少事端来,想完,她从衣襟上解下那令牌递给皇甫降紫,“给你,千万要小心,我可不希望你出事。”
皇甫降紫小心接过放进怀里,温柔的将她搂入怀里,“放心吧!本王不会有事的。”
凤玲珑在他的胸口上噌了噌,突然想起楼上的任君御来,她忙惊起身,“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皇甫降紫剑眉骤涌起一股不悦,“随本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