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料事如神!我都忘记说了,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
“什么意思?”
“国主颁旨,命邀月公主下嫁给大将军!”
“什么?”
覃月惊得失声大呼。不过一夜,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国主为什么会醒?邀月公主不是已经嫁给覃阳了吗?即便是民风开放的北国,也没用听说过公主可以二嫁。除非是……
木荣证实了覃月的猜想,道:“覃阳死了。”
“为什么?国主怎么样了?覃府出了什么事?”
木荣无法回答覃月的疑问,这些事情发生时,他刚从海上回到北国,还没有好好休息几日就被罗五弄来了南朝。他猜测所有一切都和南朝现在的政局有关,南朝变天了。
他的猜测没错,北国目前的现状确实和南朝脱不开关系。确切的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改变了北国的现状。
谢济轩出发去北国时就没打算让北国安稳下去,他和陈珈的想法一样,南朝已经乱了。岂能容北国不乱。
昏睡的北国国主一直在温泉疗养,谢济轩用龙血解开了那沁族的毒~药,唤醒了国主。
醒来的国主根本无法与人进行正常交流,谢济轩易容为国主。醒来之日就召见了邀月。佯装痛心疾首的模样说,若是邀月没有嫁人,他一定指婚……
邀月习惯了国主的宠溺,往昔不可一世的骄纵因为国主的苏醒又重新回到了身上。她不顾女婢劝阻当夜就将驸马覃阳召来公主府杀死。
邀月公主的行为全都在谢济轩预料之中,邀月若不这样干,他定会想办法让她这样干。说到睚疵必报,谢济轩的德行不比陈珈好。覃月既然抢了他的女人,他又怎会让覃月快快乐乐……
邀月再见国主时。国主本人的思维还停留在昏迷之前,听闻邀月要嫁覃月。他“嗯嗯啊啊”地表示了同意。一旁的水西王既不忍亲手弑兄,又不能任由邀月胡闹,他只得将旨意改为覃月娶公主,是公主嫁去大将军府,而不是公主招驸马。
同样是结婚,一词之差却有本质的区别。覃月已娶妻,邀月嫁过去只是平妻。只要覃月不是驸马,水西王同他之间就还有转圜的机会。他可不愿多个手握重兵的驸马,历史上驸马与公主造反的事情并不少见。
谢济轩让覃月赶往龙渊的同时,他留在北国改写了覃月的命运。
木荣的沉默让覃月非常不满,他揪住木荣的衣襟试图问个仔细。却不料会武的木荣不但挣开了他的掌控,顺带还将他推到在地。
“大将军果然中毒颇深,看来我们可以好好谈笔交易了。”
覃月无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不愿将自己的软弱暴露在木荣眼中。
他问:“什么意思?”
“今日一见,我是受人所托把东西交给大将军,随时可以离开,但是大将军目前的身体情况能离开吗?”
“据我所知,追杀大将军的人可都是紫金山的高手,今日只是第一波,大将军还能侥幸躲过几波?即便大将军躲过了那些杀手,回国后又该如何对王爷解释你的去向?倒不如大将军跟我合作,我自然会在王爷面前替大将军解释一切。”
谢济轩得知覃月没有金龙后,当夜就对紫金山下了命令——追杀覃月。
只要覃月一死,北国就没有了大剑师,两军对垒时,南朝主将随时可以杀死北国将领。群龙无首,北国大军再厉害又能怎样?
蝉只救了覃月一次,谢济轩却发动了紫金山所有杀手追杀覃月。木荣并非出言恐吓,覃月想要活命还真得靠他。
覃月环顾了一下四周,问:“这支商队的主子是蓝伽罗?还是你?”
木荣欣赏的看着覃月,“蓝伽罗的娘家是南朝知名富商。”
答非所问,木荣也不知道商队究竟属于蓝伽罗还是南宫裕,但他可以肯定商队的领队是蓝伽罗的娘家人。
木荣的答案让覃月苦笑不已,离开北国时他曾问过陈珈这个问题……她瞒着他的事儿可不是一般的多,这个号称来北国保命的女子活脱脱是个骗子。
覃月问:“你想要什么?”
“进攻南朝时绕过香河镇。”
“为何?”
木荣耸耸肩,道:“我有产业在那里。”
覃月若有所思的看着木荣,问:“她让你送信,答应给你什么?”
“一条商船远洋十年的利润。”
覃月嗤之以鼻,“就这点儿钱值得你叛国?居然想要干扰我的作战路线。”
木荣正色道:“你的话我要纠正一点,一条商船十年的利润可以买下半个北国,这不是小钱。你还要知道,北国是建立在各部族心甘情愿归顺的前提下,王爷治国的手段冒进了,他想将北国变成他们蒙家的,这这么可能?”
“你所谓的作战路线,若你连北国都无法回去,何来作战路线一说?我愿跟你谈,是因为我们一心爱国……”
木荣是朝中出了名的笑面虎,覃月却从他的言谈中看到了杀意。这就是失去武功所要面对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