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解药。”
“我从未下过药啊!”
蝉动了动手脚,内力又回来了。他自觉地与谢济轩拉开了距离,再也不像从前一样紧贴他的身后,这人下~毒的手段确实高超。
天黑时,谢济轩终于外出归来,他对蝉说:“把你主子偷来吧!”
陈珈睡得很恬,谢济轩静静地打量着她的面容,突然自语道:你不喜欢我了,不管我们有着怎样的关系,你都不喜欢我了。如果我能同自己说过的那样,再也不把你放在心上,那该多好!
你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对于自幼就生活在家族和规范之中的我而言,你有一种强烈而莫名的吸引力,深深地吸引着我。虽然有很多人,很多事,不断地阻挠着我们,我却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你。
我还很喜欢你,一颗心满满的都是你,可惜我挣不开一切桎梏和枷锁。珈珈,你应该等我,给我时间。两年,也许只要一年,我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
为什么要来北国,为什么要找覃月,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忘记我吗?
熟睡的陈珈无法给谢济轩答案。他只知每一次见她,他们之间都仿若初见,她要做些什么,他从不知晓。
覃月处理公务时,护卫进门通报,说是有故人来访。
洋洋洒洒的飘雪中,一身红衣的谢济轩像是一株寒梅在雪中怒放,他的美丽早已超越了性别。
覃月的侍卫明知来人是个公子,可仍旧忍不住偷偷朝谢济轩看去,在心中将他同覃月比较一番。两人都很优秀,就像南朝的花与北国的雪,根本无法比较。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相见,每次见面似乎都是为了陈珈。
覃月将谢济轩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想到在这冰天雪地之中能一睹无相公子的风采,不知公子为何而来?”
“我要将绵绵带走。”
“绵绵是我妻子,岂是公子说带走就能带走的?”
“绵绵有两位,覃大将军想要留下哪一位?”
谢济轩去过大将军府,见到了花落,知道覃月对花落挺不错。他很想知道覃月对陈珈到底怀着什么心思,他不信覃月那么聪明的人会沉迷于美~色。
果然,同他预料的一样,覃月陷入了短暂的思考。接着就问:“这笔交易你要怎么谈?这里是北国,若我愿意的话,你带不走任何一位绵绵。”
谢济轩不想把陈珈作为交易的筹码,可他又不愿忍受陈珈同覃月如此亲密。他道:“若她愿意跟我走,你自然留不住她。若她不愿意……只要你肯拒绝她,我带你去见长公主。”
“好。”
覃月回答的很自信,陈珈不会走,他相信这个女人喜欢他。至于拒绝这个女人,这不难,他拒绝过很多女人,又有谁可以真的忘记了他?
他的回答在谢济轩预料之中,他了解覃月,知道身世之谜是覃月的软肋,也知道这是唯一能够打动覃月的价码。
“给我时间说服她。”
“我六天后回府。”
“好。”
雪还在下,陈珈丝毫不知她的未来早已被谢济轩变成了一场交易。
她醒来看见谢济轩时,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灯光下,谢济轩红衣白裘,墨色的长发随意披在脑后,漂亮的凤眼深邃无光,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其他什么。
不管什么时候,他看起来都那么优雅,这份特殊的风~流别致,覃月永不会有。想起覃月,陈珈甜蜜的笑了,他的霸气阳刚,谢济轩同样不会有。
这两人的区别就像狼与狐的区别,同样优秀,却很难找出相似之处。
谢济轩以为陈珈看见他时会惊喜,会意外,会问为什么。她的平静让他非常沮丧,“你喜欢上他了,看见我时不会再被我所吸引,只会拿我同他比较。”他说的是陈述句,陈珈没有否认。
“珈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