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看书?”
“看书!什么书?”
“这还用问,兵书啊!”
“你见书生带过兵吗?”
“打战时要用到怎么办?”
“到那时在看,或者问问看过的人。”
“临时抱佛脚,和我一样,我开始欣赏你了!”
“你呢,为何不做女红?”
“不要,术有专攻。我若自己做了,养侍女干嘛!”
“你不会女红吧!”
陈珈点点头,她确实不会。
“你会什么呢?”
陈珈摊开掌心,一直被覃月收在怀里的大将军令牌出现在她掌心。
覃月惊讶的看着她,作为大剑师,他被人摸走了令牌不自知……
“什么时候的事?”
陈珈咬着唇笑眯眯的不说话。
“你坐我怀里的时候?我吻你的时候?我看你发呆的时候?”
“你看我发呆!为什么?”
“漂亮,你很漂亮。”
“人人都这样说,不稀罕!你若能想出一个与众不同的词汇,我就告诉你令牌是什么时候被摸走的。”
覃月笑,甚少有姑娘能让他如此开心。
他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要去吗?”
“好啊!”
陈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见覃月也是,她有种终于找到玩伴的感觉。只见她拿了件大氅就跟在覃月身后。
覃月问:“什么都不带?”
随性如邀月公主,出门前都得修饰一下容貌,更换一身衣裳。陈珈这种什么不带的,覃月还是头一次看见。
陈珈道:“需要带什么?不是有你了吗?”
覃月扬眉一笑,“我当这是夸奖。”
侍卫牵出马匹后,陈珈看到了马背上驮着物资。估计覃月要带她远行,一来一回得要几天行程。
覃月骑上马问:“后悔吗?现在还来得及。”
陈珈看看自己的马,又看看天气。利索的解下了满头珠钗,伸手对覃月说:“拉我上去,我要与你同乘。”
覃月看了看胯下的骏马,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根本不让普通人靠近。
“我的马……”
陈珈伸手摸了摸那匹黑色骏马的马鬃。她记得这匹马,当年被邀月公主请进宫时,她在皇宫门前的广场上见过这匹马,后来昏迷了,估计也是被这匹马拖回覃府的。
黑色骏马打着响鼻任由陈珈抚摸,覃月笑了,“你这家伙,真是!”说着他就将陈珈拉上了马背。
陈珈问:“你跟马说话?它能听懂吗?”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