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里,我会一直逼她,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将她从这座皇宫里逼走。待她决定离开时,还请大师劝说她去九江,若南北两国燃起战火,九江只要中立就不会受到战火波及。”
蝉终于停下了双手,问:“你发誓龙渊内空无一物。”
“我发誓。”
“我会保护好她的。”说完后,蝉加了一句,“保重。”
谢济轩一声苦笑。
谢欢不知所踪,南宫裕死了,南宫昆是个阴狠暴戾的小人,帝后两人皆是安逸享乐的疯子,龙渊里空无一物……他也只有保重了。
蝉找到陈珈时,她看似已经睡了。
“主子。”
没人理。
“主子。”
不搭理。
“主子。”
一个瓷枕伴随着陈珈的咆哮朝他飞来,“别烦我,要睡觉。”
蝉轻松的接过瓷枕,转手就朝陈珈扔去。发现陈珈挺尸一样的躺着不动,他只得运功将瓷枕隔空去取回来。他知道陈珈没有睡,拿到瓷枕后,他将瓷枕又抛了出去……
他的行为很像一只叼着球试图和主人玩耍的小狗,只见瓷枕不断在陈珈头顶飞来飞去,沙沙的声音听得她火起。
蝉玩得有些腻味时,陈珈猛地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蝉来不及收手。
“砰”地一声,瓷枕砸到了陈珈头上。她捂住头,“哇”地大哭起来。憋屈了一夜,总算找到借口可以放声大哭了,对于一个实际年龄超过三十岁的女人而言,哭泣实在太丢人。
蝉见陈珈不装睡了,兴奋地凑过去问:“陈珈是谁?为什么他要叫你陈珈。”
陈珈不说话,只顾着哭。
蝉道:“告诉我陈珈是谁,我告诉你龙渊内有什么,还有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就是赶我走吗?”
蝉好奇地看着陈珈,“你怎么会知道?”
陈珈伸出指头戳了一下蝉的脑袋,“你以为每个人的脑子都和你一样,就剩一根筋啊!”
“他是谢家嫡子,我与他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怎么会不了解他的想法。他这人意志坚定。豁达沉稳,在任何事物面前都能保持一颗本心。所谓君子,说得就是他这种人。内心坦荡,品性高华,心存善良。”
“这是一个权力型社会,他一直处于权利顶端,能看到比别人更多的东西。能让他放弃君子身份,口不择言的伤害我,定是有比南宫昆还重要的事情出现。”
“难不成是谢欢跑了?他发现谢欢还隐藏着能够威胁到我的实力!他希望我离开皇宫。暂时不要卷入谢欢同他之间的权利之争?”
蝉惊叹的看着陈珈,没想到谢济轩遭遇的事情她能猜到大半,甚至还知晓他这样做都是为了她。
他没有回答陈珈的疑问。抛出一个更惊人的消息,“龙渊是空的。”
“啊!”陈珈确实没有料到,她原本还打算去看外星人遗迹呢,她不甘心的问:“里面的钱呢?一个铜子都不剩?”
蝉哭丧着脸。“我只要秘籍。”
陈珈呆坐了片刻。道:“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