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济轩冷笑一声,“信不信是你的事儿,我只知道没有了这张人皮面具,你要怎么保护里面那个女人。”
“那是你的女人,老夫只是替你守着她而已。”
谢济轩顿了一会,坚决的说:“她的死活与我再无关系。”
“得了她的龙血就将她视为敝履?”
谢济轩惊诧的看着蝉,为什么他会知道龙血的事情?
蝉道:“老夫的鼻子一向很灵,”说着他看了一眼谢济轩正在流血的手掌。
谢济轩摊开手掌,轻声问:“你还知道什么?”
蝉搔了搔头,“老夫记性不好,但有些事记得非常清楚。”
“红蛇状如蚯蚓,谢欢养了整整一坛子,她将主子扔进坛子里等死。若不是主子有龙血,她只怕早死了。”
谢济轩道:“她说的?”
蝉继续道:“老夫找不到她,一直守在谢府,见过你两次。你头戴纱帽,行踪诡异,引起了老夫的注意……你才是老夫找到主子的原因。”
谢济轩跪在僻静巷子里朝谢府磕头的事情只有他知道,蝉说得是真话。
他问:“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你想过谢正远为什么会对谢欢言听计从吗?”不等谢济轩回答,蝉接着说:“因为他是谢欢的父亲。为什么谢正雅也对谢欢言听计从呢?因为她是谢欢的母亲!”
“主子不告诉你真相,她不愿见你手足相残,善良是你吸引她的品质。老夫不介意告诉你真相,善良的人在这里活不下去。”
谢济轩只觉天旋地转,自我防卫的说:“你撒谎。”
蝉冷笑一声,“老夫两日后在此等你,希望你同老夫一样,只说真话。”
“不,我要问她。”谢济轩说着就要往里闯。
蝉快如闪电的卡住了他的脖子,沉声道:“若无主子点头,这里岂是你能随便进入的。”
谢济轩狼狈的离开了斋宫,他不信,不信他的父亲会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
谢欢说得对,陈珈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只会撒谎的骗子。她骗人,她的手下也骗人,他们统统都是骗子,骗子……
谢济轩不信,本能却驱使着他朝上都行去。饭老头是谢家人,他一定不会骗他。
两日后,谢欢看着一身疲惫的谢济轩问:“你去哪里了?”
谢济轩道:“湖边。”
谢欢脸色变了,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谢济轩反问:“你认为呢?”
谢欢看着神色难辨的谢济轩一时拿不定主意,她已经命人重新修缮过那座塔,谢济轩应该看不出破绽。可是,他那么聪慧,真的什么看不出吗?
她问:“想听我的解释吗?”
他道:“我坐在这里就是为了听你的解释。”
“济轩,”谢欢哭了,“我对她确实动了杀心,我不愿你被她抢走,我……我将她扔进了红蛇堆中。”
“她逃跑时打破了装红蛇的坛子,红蛇确实因她而死。红蛇的毒只有龙血能解,南宫裕救了她,这些都是实话。”
谢济轩静静地看着谢欢,他根本没有去湖边,他只是不相信饭老头,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