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衣襟处他微微露出的锁骨,陈珈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想不通男人为何会有妖娆之感。在她下意识的想往后退时,谢济轩抬手将长发往后一撩。看着她做委屈状,“真不想在上面吗?”
玉山倾倒,飞悄成堆。他这副任卿(蹂)躏的模样还是陈珈头一次见到。见她还是迟疑,他问:“不想,还是不敢?”
“死狐狸,这世上还有我不敢的事情?”她扑到他身上与他缠作一团。
他挥出两枚小金锭打熄了油灯。
“干嘛要熄灯?”
“不让你看我的脸?”
“为什么?”
“我嫉妒。你光顾着看脸。都不在乎我了。”
吃自己脸的醋?不对,这人不对劲儿,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
陈珈试图在理智善存时远离妖孽,谢济轩却不会给她这种机会。
“往日都是你主动,不兴许让为夫主动一次?”
“我没有……最后都是你主动,你要不主动,我又能干嘛?”
“那你不想要?真的?可为什么那么湿呢?”
陈珈早似春水般化在了他身上,好容易才软软的说了句。“讨厌!”
“夫人,讨厌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你作弄我?”
他将手指放在她口中任她吸允,身体却始终保持着不变的运动频率,凑着她问:“喜不喜欢这般作弄你?”
“还行?”
“只是还行?”他突然停了下来,她正品出几分滋味,哪里愿停,
只能娇软的说,“甚好。”
他憋住满心想要继续的念头,问:“你可曾想我?我想你的紧,恨不得日日将你抱在怀里不放手。”
陈珈不满身体的空虚,只道:“想,很想?”
“小骗子,我都没有看出来。”
“夫君,有些事怎么能用看,你没有感觉出来我很想吗?”
一语双关的暗示让谢济轩彻底忍不住了,再度回到了温湿的体内,他只觉从尾椎到头顶一阵发麻。
陈珈终于找到机会翻身到了上位,把主控权掌握在了手中。她非常有技巧的用臀部画着圈,反问:“你若想我,为何还这般欺负我?”
他轻佻地说:“你很喜欢,不是吗?”
陈珈重重地往下一坐,他舒服的一声闷哼,她问:“你不喜欢?”
谢济轩由躺变坐,将她朝自己胸膛搂紧,“夫人,用腿环住我的腰。”
“你要……啊……”
谢济轩突然站了起来,陈珈整个人只能依附在他身上,换了一个姿势后,她觉得整个人就差那么一点儿便能彻底融化,不禁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允吸,不发一言,只用由细渐粗的喘息述说着她的诉求。
两人在山中时,这些小动作从未断过,他岂会不知道她的需求。可他偏就这般吊着她,不让她如意,谁让她说走就走,这性子就该罚。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