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珈没听懂,想了好一会儿后,她用非常不可思议的声音问:“难不成你打算现在就要了我?”
南宫裕冷哼一声,用脱衣服的行为告诉陈珈——她猜对了。
陈珈一言不发的看着南宫裕脱衣服。借阳!两个人轮流来就叫借阳,这是为什么啊,南宫裕想借到什么?覃月都不是本人,他肯定什么都不能得到,一会儿完事后该怎么办?ps:含蓄写H多痛苦!
第一百二十一章 血染及笄礼
更新时间2015…2…12 8:03:14 字数:3091
南宫裕脱得只剩一件中衣时,他爬到了陈珈身边,问:“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陈珈眨了眨眼,反问:“如果借阳不成功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会不成功,没有理由不成功。”
“如果呢?”
一个耳光落在了陈珈脸上,南宫裕恶狠狠的瞪着她道:“没有如果,你是不是希望我借阳不成功?”
陈珈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妾身不敢这样想,借阳一定会成功。”
南宫裕伸手抚摸着陈珈的面颊,轻声说:“对不起,不该打你的,我只是控制不了脾气。”说着,他吻上了陈珈的唇。
他吻得很用心,可惜陈珈不是受(虐)体质,从早到晚,她已忍了一日,哪里还有心思去回应他的亲吻。闭着眼睛,她自怨自艾的可怜着自己,前一刻还享受着谢济轩的温情,下一秒就被谢济轩扔在这里承受南宫裕的(凌)辱。
南宫裕显然不能忍受陈珈对他的亲吻无动于衷,以往召人侍寝时,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走神。他问:“为什么不像先前那般(呻)吟了,是不是我不如覃月,是不是我不能取悦你?”
陈珈摇摇头,只求这事儿快点结束。她以为看惯了风月,这种事情能够轻松接受,事到临头,才知晓,看和做是两回事。若不是为了火龙珠,她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承受。
南宫裕这人就像一个无底的漩涡,他能让身边的人都过不好。陈珈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他们充满负能量,埋怨着所有一切美好的事物,这种人无法和他们讲理的。
“为什么摇头,你刚才不是挺开心的吗?”
“是你让我取悦覃大将军的,我以为叫大声一点儿男人都会喜欢。”
“贱人,”南宫裕又给了陈珈一耳光。
这一巴掌极重,只听“砰”地一声,紧靠床头的陈珈被他扇得一头撞到了雕花的床围上。
陈珈忍住痛,轻声说:“殿下,妾身知错了。”
南宫裕把手指伸入她的发间,道:“睁眼看着我,我要你记得我是谁,记得我身上的一切。覃月能让你舒服,我也能,你这人天生就是一个下(贱)胚子。”说着他就用身体强行挤开了陈珈合拢的双腿。
陈珈此人极不认命,最恨别人说她天生就该是什么命。
她能承受太多的苦难,唯独不能承受南宫裕这种笃定了她命运的话语。那感觉就像你很努力,一个人看不到你的努力,只会高高在上的说:你不用努力的,这辈子你就这样了,你的命就是这样的。
心动念起,愤怒支配了陈珈的行为,当南宫裕挤进她两腿间时,她把谢济轩放在她手边的那支雪牛骨发簪精准的插到了南宫裕的颈动脉中,她盯着他道:“别跟我说命,我命由我不由天。哪怕天定了我的命,我也会将天给翻过来……”
“夫人,”蝉的指甲像利刃一样划过了陈珈颈部。
他一直躲在暗处保护着南宫裕,怎么也没想到一丝不挂的陈珈居然有武器,更想不到柔弱的她会选择这样一个时间攻击南宫裕,她的动作当得起快、准、狠。
发簪已经插入了南宫裕的脖子,他不敢轻易打掉陈珈手中的发簪,他担心发簪插得太深,陈珈一失手,南宫裕脖颈上的血液就会喷涌而出。
“想要杀我?你主子似乎还没有借阳呢?”陈珈也知道蝉的软肋,只要南宫裕还没有碰她,蝉就不敢杀了她。
蝉道:“夫人,能松松手吗?”他甚至没有动,一股劲气就从指尖发出在陈珈的锁骨处划开了一条血痕。
陈珈看着鲜血顺着锁骨滴落到了胸腹,大红色的鲜血流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一动不动的握紧了发簪,吓得连说话都不敢了,担心自己分神说话时,蝉会抢走发簪,并出手帮南宫裕止血。
蝉有些意外,寻常女子哪会有陈珈此刻的从容和镇定,她居然敢和大剑师叫板?“呵呵,”蝉微微一笑,陈珈伤口流出的血越来越多了,还有不怕死的人,他不信!这点儿血要不了她的命却能吓得她脚瘫手软,只要她不死,殿下随时可以借阳。
南宫裕的情况并不好,他从未想过小白兔一样逆来顺受的陈珈居然有着这样一面。
“你根本不爱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是不是?”
他的表情很痛苦,一副陈珈伤害了他的模样。见陈珈不说话,他也看出陈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