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1…27 1:00:59 字数:3129
谢济轩摔门而出时,碰见了匆匆而来的绿萝,他急忙换上一张笑脸,“有什么事儿吗?”
“花开,你怎么出来了?夫人洗好了?”
“没有,夫人嘱我出来拿几件衣裳。”
“这样啊!我才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寒气,你入室告诉夫人一声,覃大将军送欢喜和小白剑师回来了,殿下请夫人过去!”
谢济轩容色未变的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进去跟夫人说一声。”
一进屋,谢济轩的脸色全变了,皇甫端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带着欢喜又是什么意思?送他们回来的覃月扮演了什么角色?接近三个月的时间里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浴桶里,陈珈懒洋洋的看着去而复返的谢济轩,问:“怎么了?”
“穿衣服,覃月送小白和欢喜回来了?”
“什么?”陈珈闻言后先是坐直了身体,发现谢济轩还在屋内,她又将身体没入了水中。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这些人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南宫裕与覃月正在饮茶,头发还沾着水汽的陈珈被谢济轩催促着赶到了两人饮茶的花园。
瑟瑟秋风中,她穿了一条烟灰色四喜如意纹撒花裙,上装是对襟月白色宫装,外面罩了一件淡黄色绣金枝牡丹的圆领长袍。黑油油的长发被挽成一个双环望仙髻,发髻两侧各自插了一对指甲壳大小的金铃铛。
秋风乍起,一身淡金色衣裙的她带着叮叮当当的铃声就这般摇曳生姿的朝南宫裕他们行来。花园里盛放的秋菊因为她的美丽失了颜色,人比花娇说得就是此情此景。
“妾身见过殿下,”微微一福后,她又道:“见过大将军。”
初潮后,陈珈的发育就似雨后的新笋般一日与一日不同。接近三年时间的磨合,她努力去适应这具身体,这身体也因她独特的思想而改变了不少。
覃月的眼睛亮了。几月不见,这姑娘就好似变了一个人般,每一次都能予他新鲜的感觉。
她很美,小巧而精致的面容不再稚气,看似天真的眼神中充满了疏离。她美得很飘渺,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思维让她比其他美人多了一种独特的韵味。
乍看像清溪一样见底的她其实是个深潭,覃月总能透过她看似无邪的眼神中看到她无比深邃的思想。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陈珈微笑。无情公子的笑,世间没有女子可以抵挡。
陈珈微微垂下眼眸,心道:我是该花痴一点呢,还是该矜持一点?
覃月是大剑师,敏锐的五感让他轻易的察觉到了她的思考和犹豫。当她抬头露出一个看似痴迷的笑容时,他笑了,“南宫夫人果然与众不同。”
笑容僵在了陈珈嘴角,这是恭维?还是什么……
覃月再度朝她一笑,随即放下茶盏侧首对南宫裕道:“殿下,月今日有事在身,改日再来造访。”
南宫裕起身同他行礼,就在两人面对面的那一刻,陈珈觉得两人的容貌非常相似,漂亮的眼睛像是用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不是他们的气质太过迥异,一个阳刚,一个阴柔,只怕很多人都能发现这个问题。
眼见南宫裕与覃月联袂而去,谢济轩对还在发呆的陈珈说:“人都走了,还发什么呆?怎么,见到覃月心动了?”
陈珈讥讽道:“你把心思放在小白身上吧,我的事儿你少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珈反问:“你这般自我折磨累不累?我就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谢济轩眯着眼睛没有说话,只等解决了皇甫端白的事情就来解决他们之间的事情,他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前去送客的南宫裕已经去而复返,他道:“小白剑师和欢喜都是覃月救回来的,两人身受重伤,正在接受救治,伤好后自会让他们来给夫人请安。”
陈珈不解的看着南宫裕,听他这话的意思,今日是见不到小白了。既然不让她见小白,为什么要让绿萝喊她过来?
“不知殿下唤妾身过来还有何事?”
南宫裕道:“秋景不错,覃大将军的笑容也不错,夫人以为呢?”
陈珈面无表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