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木荣改坐车为骑马,陈珈依然被他抱在怀里。她打量着周围随行的侍卫,心道:回府之前她都很安全,木荣不至于骑着马还能要了她,那可是高难度动作。
随着马匹绝尘而去,驾车的车夫被抛到了马路边上,那股让陈珈熟悉的味道很快就消散在了风中。
入府时,原本有些醉意的木荣看见府邸门口那黑白交织的家徽瞬间就醒了。
他揽着陈珈道:“今夜是索玛女神的重生祭典,我不是巫,不能参与守祭,但我与索玛女神是同一天生辰,家里人会让我过去观礼。你先在房中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陈珈正琢磨着该点头呢?还是该摇头,木荣的侍卫轻声对他说:“公子,大公子在您房里。”
“什么?木格过来干嘛?”
略微思索后,木荣抱起陈珈道:“走,我带你去祭塔。”
陈珈记得蝉说过,今夜不能让木荣去祭塔。她道:“不要去,那里很多人,我怕。我们回房好不好?”
木荣道:“大哥在我房间,不方便带你过去。我带你走密道……”
陈珈无奈的叹了口气,出现这种情况不是她的错,南宫裕要怪就怪其他人去。她避嫌地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帕遮住了眼睛,“好了,我们可以去祭塔了。”
木荣亲昵的吻了一下她的面颊,“你真聪明!”
入府后,双眼被遮住的陈珈只能依靠气味来辨别地点。一路上经过了马厩,花园,再之后只有腥味,水底那种腥味。密道开在水底?木府也太高明了吧。
随着“咯吱”地开门声,木荣将陈珈抱进了一间屋子,扯下蒙住她双眼的丝帕,“看看,喜欢这里吗?”
陈珈好奇地朝四周看了看,普普通通的一间屋子,没床没窗,摆放在地上的毛毡和和矮几让这屋很像北国牧民居住的毡房。屋里的墙上画满了巫的图腾,四个角落各放置着一个男身女相的雕塑。
陈珈指着这几个面目不一的雕塑,问:“这是巫要供奉的始祖?”
木荣笑了,道:“这是索玛女神,所有巫都是她的门徒。”
陈珈纠结的看着索玛女神,没有胸的女神,为何不叫索玛男神呢?算了,不开口问了,没了死人妖这本百科全书,她对这个时空的认知就是零。
木荣得意的朝陈珈展示了一个木制的图腾,“这是我雕的,你觉得怎么样?”
陈珈赞赏地点点头,心道:死人妖随便用灯笼皮画一个都比你弄得好。
她故意问:“木格是何人,为什么他会待在你房间?逼得你只能来到祭塔。”
同她预料的一样,木荣听到木格两个字就变了脸。他道:“木格是上一任大巫找来的接替者,自幼被养在木府,名义上是我的大兄。”
陈珈不懂草原的规矩,所有巫都能称为木家人,但能住在木府的却是最早被北国君主赐予府邸的一个大巫。
为了保证自己的子孙能够一直占据这座府邸,占据这种超然的位置。大巫与其他巫结成盟誓,其他巫的子孙只要有能力超过大巫的子孙,大巫就会将其养在木府,作为木府的候选人。
木格就是这样被送入木府的,待今日一过,成年的木荣就要与木格在医术,武艺,天文星象等多方面进行比试。
木荣只有赢了木格,他才有资格继承木府,成为木族的领袖。对于拥有纯正大巫血统的木荣而言,要同木格竞争本身就是一种耻辱。可想而知他对木格的态度了。
他道:“木格觊觎我的地位,早已成年的他一直没有通过巫的试炼,像今日这种祭典,我能参与,他却不能。他赖在我房间定是为了拖住我,不让我参与今日的祭典。”
陈珈想了想南宫裕的要求,貌似义愤填膺的说:“既然木格用心险恶,你就该出去参与祭典,不让他的奸计得逞。”
“哈哈……”木荣放声大笑,一把将陈珈搂在怀中,道:“我才不惧怕他那种小人,我来这里只因为这里清静,没人会打扰我们。今日我已经被打断了太多次,眼见美人入怀却不能享用,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生辰之夜。”
陈珈勉强的露出了一个微笑,问:“你确定不用去参加祭典吗?”
木荣早已将手伸入了她的衣襟,他道:“今夜子时祭典才会开始,索玛女神子时重生,天亮后,羽化入仙……”
陈珈问:“可我依稀能听到外面一直有锣鼓声和念咒声,这是在干嘛?”
木荣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肚兜,低头凑到了她的颈间,道:“巫在唱诗,他们要这样唱到天亮,所有诗歌都是歌颂索玛女神的。”
“那……”陈珈还欲再问,木荣却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唇,“小美人,你的问题等哥哥舒服之后再回答。看你那么娇小,哥哥真怕一会儿将你弄坏了……”他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陈珈抓着松散的衣襟,瞪大眼睛看着木荣脱衣服,心道:蝉那家伙呢?大剑师不会找不着密道吧!木荣都脱成这样了,这下该怎么办?事到临头,她真有那么点慌。第一次啊,好歹赐她个帅哥啊!如果蝉找不到密道,她是不是……
眼见着木荣的裤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