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认真的问:“为什么要躲?你不是要替我服侍质子的吗?你看你多美,身材多好,质子一定会喜欢你。”她的手游走在他面颊上,抚摸着他的嘴唇,充满**的说:“把我当做质子好吗?我陪你练习,他可会这样吻你。”
谢济轩平躺在地就这般失神的看着陈珈吻上了他的唇。十六岁的少年根本没时间深想,他甚至无力去抗拒源自内心深处的渴望,就这般任她的唇瓣在他唇上摩挲。
见他眼神有些迷离之后,她得寸进尺的用丁香小舌撬开了他的唇。她要活着,为了这个目的,她能做任何事情。不管他是无欢还是无相,只要他是男人,就没有她搞不定的。
滑腻的小舌唤醒了谢济轩的意志,他侧过头拒绝了她的亲吻,伸手想把她从身上推开。不知何时,她已衣裳半褪,她的肌肤比青瓷更滑和锦缎一样柔软。
“小姐,”他想说话,却被她捂住了嘴。
她凑在他耳边轻语,“不喜欢被我亲,那换你亲我?春宫才翻开一页,你要教我的还很多。”不过轻轻几句话,他只觉身体酥了半边,整个人好似被火烤了一般滚烫。
看到红晕爬上了他的脸,是时候更进一步了。她在欢场干了那么多年,非常清楚该怎么去**一个男人,如无意外的话,她要把这只童子鸡给吃了。
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会有些特别的情感,若是质子靠不住,起码还有死人妖可有依靠。这样想着,她的小手已经伸进了谢济轩的襟口,“别”,谢济轩拉住了她的手。
她低头看着他迷蒙的眼睛,娇嗔的说:“手痛。”他放开了她的手,她娇笑着把手继续往他身上探去。
“小姐,”他的抗拒越来越弱,甚至有些享受她的指尖在他锁骨上游离的感觉。
当她低下头打算再次亲吻他时,只觉颈部一麻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谢济轩彻底清醒了,他翻身朝上把陈珈整个人抱在了怀中,“你干嘛要打晕她?”
皇甫端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嘲讽的问:“谢公子忘记了答应过我的事吗?”
谢济轩难得语塞,不禁恼怒的说:“出去。”
皇甫端白道:“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到了质子府后,我不能整日跟在你身边,你可别四处惹麻烦。”
谢济轩知道皇甫端白在说什么,他担心质子身边有大剑师。
谢济轩问:“如果你们交手,胜负如何?”
皇甫端白说:“负责保护圣上的四位大剑师,无论是谁跟在质子身边,我都不可能带着你全身而退。”
“怕了?我还以为无名公子不知道怕呢!”
皇甫端白嗤鼻一笑,道:“谢家人自诩拥有半壁江山却想不到圣上为了防备谢家,竟然把最喜欢的儿子藏在了北国。当年谢贵妃和皇后斗法时,没有想到圣上棋高一着吧!”
“荒谬,这种谣言你也信?谢家一心为国岂会被圣上防备?前皇后死于恶疾根本与姑母无关,圣上若喜欢南宫裕又何苦立太子昆为储君?”
皇甫端白耸耸肩,道:“如果事情和你说的一样,谢家为何让你假扮女子混入质子府?为了防备政敌,谢家甚至假借上都僧侣的名义的去欺骗蓝凌。”
谢济轩毫不理会皇甫端白的嘲讽,他道:“事实就是事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质子府的原因。很多事情并非你想象中那样,别去探寻真相,真相会让你失望的。”
本就不同路的两人发生了第一次争辩。
谢济轩一向冷静自持,皇甫端白的意外出现以及他对谢济轩定力的怀疑,让谢济轩失去了冷静。
皇甫端白却对谢济轩和陈珈太过亲密的关系感到头疼,无论如何陈珈一定得是完璧。
两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这还没有到质子府呢,此时翻脸非常不智。
皇甫端白一抬手,一道劲风从他指间射向了油灯,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他轻语道:“天色已晚,早些休息,我相信谢公子不会因一个丫头片子就乱了心智。”
谢济轩抱着陈珈苦笑一声,今夜之事绝对是意外,只怪蓝小姐不按常理出牌。找自己的侍女练习夫妻间该如何行房,也只有她想得出来!
陈珈醒来后只觉后颈异常疼痛,她问谢济轩,“昨夜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