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彼得见司南情绪不佳,很有眼力见地询问道。
司南摇了摇头,“给我送杯酒吧。”
她赚了一点小钱,便先把邢彻的贡献点还给他,然后开始当“散财童子”。
给那些联系上她,请求她“帮助”或者是“赔钱”的人转“赔偿款”。
虽然这并不关她的事情,可毕竟她是发起人,暖暖果汁和涂料搭配着卖的想法,也是她提出来的。
如果没有和涂料一起用,就算没有效用的暖果,也不会有让人“死亡”的副作用。
她也很有责任。
邢彻默默跟在她的后面,开始还说着:“不用还我,我也有钱。”
后来见司南没有搭理他,他便抿着唇,撂下一句:“我去找找害你的人的线索。”
而后一闪身就消失不见了。
快得司南都来不及喊她。
事实证明,善后工作确实不是人做的。
她看着满屏的感叹号,以及失独父母姐妹兄弟的哭诉,只觉得心里闷得慌。
杯中酒不知不觉被喝完了,手环里联系上来的人,也差不*多都走过了赔偿流程。
司南能感觉到身后朋友们来了又走,他们见她这样,也知道不打扰她,等下个游戏开启,便又兴致勃勃地下去玩了。
不知过了多久,邢彻终于回来了。
他揉按着自己的手腕,大剌剌地躺到沙发上,粗硬地头发有点划到了她的大腿,司南猛地一缩。
“你干什么去了?”
“是易建白。”
邢彻狠狠灌下一口水,看那架势,刚刚似乎打黑架去了。
“之前那个被抗走的人,叫着的’易先生‘,就是易建白。”
司南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你去找那个被抗走的人了?”
“受伤了?”
邢彻手一顿,轻轻往她面前一摊,“刚刚揉了一下,感觉没那么痛了,你再掐一把我试试看,我看看哪里还痛。”
司南的手放了上去,邢彻面不改色心不跳:“嗯……好像好多了。”
“我是去找易建天了。”
他抬眼,视线撞进司南的眼里,“那个被抓走的男的我找不到,而易建天比较好找——”
“全场流窜着’卖消息‘,你的事情有很多都是他泄露出去的。”
“这小子狡猾得很,我问他都知道写什么,死活不说,非得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