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样极度温柔地抚摸着,她浑身上下都像充满了不安分的焦躁,说不出什么,也觉得跟着变热了起来。
她无意识地扭动了□子,就感觉似乎有什么沉重的身子压了过来。她昏昏沉沉间,因为酒醉带来的头疼也消散了,只觉得快感源源不绝从身体各处游走。
手推高了她的裙摆,她眼前隐约出现了让人砰然心动的俊脸,以及男人漂亮的肌肉线条,让人目眩神迷。
太好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被那双幽深的眼眸凝视着,感觉心跳几乎要停止。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想抱着他,却没有动,眼里只看着他。
男人也不动,只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俊脸在她眼前缓缓放大,近得可以看见对方的长眼睫毛。
她能听见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跳声,像擂鼓似的响。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突然,他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分开双腿,抵住了她的□。这过程如同狂风暴雨席卷般,掠夺来得又快又狠。她的头脑一切想法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瞬间扫荡得干干净净。
这强势简直让人战栗。周浩南低沉的喘息声听在耳里,只觉得更催情了。她沉迷在这样的快乐里,头脑越发昏沉,只记得眼前这人是周浩南,甚至克制不住喊出了他的名字。
朱宝再次醒来时,大床白色棉被被她踹得凌乱不堪,皱巴巴地缩在一角,两个枕头滚落在地上。
但房间里被橘色的小灯照亮着,柔和而安宁,空气里充满着让人安心的气味。周浩南不在,只有她一个人。
她想起那荒唐又令人脸红的梦境来,脸烫得要命,忍不住要怀疑自己在暗恋周浩南了。
朱宝其实没喝多少酒,身上虽然没有酒味,但后遗症是头疼得要命。这房间窗帘拉起,只有柔和的橙色光芒散发着,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她侧头想找一下手机看时间,手机也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她正四处找着手机,突然想到了什么,头脑一个激灵,整个人呆住了。
她醉得昏昏沉沉的,那是周浩南送她回来的?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虽然衬衫揉皱了,可也是好端端地在身上,没有换上睡袍之类的东西。
她也说不清是舒了一口气,还是怅然若失,心情复杂得很。
经过刚才那一场春梦,她也很难理直气壮地说一句,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和周浩南xx。她就像被捏住了把柄似的,窘迫得坐立难安,忙掀了被子起来。
*
她推开褐色木门,踩着软绵绵的白棉居家鞋,走出那助理卧室时,转角处映入眼帘的就是浴室的大门。
她一眼就看见半透明的浴室门,简直要惊呆了。
卧槽,这不是惹人犯罪么!
隔着浴室其实看不到什么,因为这总统套房的浴室大得惊人,比她家里的卧室还要大,除非周浩南站到门边来,否则也看不见什么。但她刚做了那梦,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正是这样的若隐若现最是撩人。
她正站在这浴室门前发呆,隐约正看见一道男性身体出现在玻璃门,她大惊失色,知道是周浩南来了,立刻转身要跑。
但她刚来得及转身,就听见周浩南拉开门的声音。
“你在偷窥我?”
那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处响起,朱宝隐约感觉自己被一股阴影笼罩,脚迈不动了。
周浩南头发上还滴着水,漫不经心地用白色浴巾擦着发走出来,裹着宽大的米色浴袍,露出大片迷人的胸肌来。长腿往床边走去,随手把浴巾往椅子上丢,“睡醒不头疼了?”
两人前不久才那么激烈地争吵过,这是第一句语气正常的话,没想到居然是由周浩南先说了出来。以前两人吵架时,大多是朱宝先让步,这回也不知道周浩南怎么了,竟然先认输。
朱宝脑子里惦记着那场梦,看见他那撩人的姿态,又不禁口干舌燥,忙说:“疼,我进去睡觉了。”没等周浩南答应,就落荒而逃,还不忘锁上门,也不知道是防狼还是防自己变狼。
周浩南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有些莫名其妙,暗地里不高兴地咕哝了几句,就拿起笔记本继续工作。
第二天早上,让周浩南意外的是,朱宝出门时没有再对他横眉倒竖,反而摆了下手,笑得有些勉强:“早。”
就因为这句“早。”两人之间的坚冰就这么融化了。周浩南不知道朱宝怎么无端端一夜之间换了个人似的,但能维持这样的关系他已经很欣慰了。早知道喝酒这么管用,就该早点灌她三大碗。
他琢磨着,要一夜之间变回以前那种亲密是不可能的,起码有那贱三从中作梗,他是别指望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