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成侯大声喝道,“做过的事就要认,也要负责!”
“当然如此!”
李沉平静地回应,“但如果没有做过呢?”
安成侯一时语塞,想要再次斥责,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至此,李沉始终没有否认与安宁的事,但也从未亲口承认过。
所有的一切,都是安宁的一面之词。
他目光怀疑地转向安宁,看着她,眼中满是疑惑。
面对安成侯怀疑的眼神,安宁冷笑一声。
“怎么,父亲也觉得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
安成侯一时语塞,急忙解释道:“不是,安宁,我没有怀疑你。只是他……”
“他不承认,是因为他害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安宁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李沉,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
“李沉,我为了你,不远千里跟随你到扶风县,又为了你失去了自己的清白,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她质问,她不甘。
她恨!
“是吗?”
李沉挑了挑眉,开口道:“当初我南下查案时,你一路尾随,多次干扰我的调查,我未与你计较,难道反倒成了我亏欠你?”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记得在扶风县时,我只跟你说过两句话。第一句,我提醒你小心一些。第二句,我让你不要跟着我。”
他轻笑一声,继续说道:“然而你完全无视我的话,继续跟随,导致我追踪多日的犯人逃脱,白费了我几日的心血。而你竟然认为,我未因此责怪你是因为我也对你有情,于是你四处宣扬,甚至声称购买嫁妆,预期我会迎娶你进门。”
说着,他又笑了:“但我心中只有婉宁,对你毫无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因此,回到京城后,我特地拜访了安成侯,希望你能被好好管教,免得影响到我和婉宁的感情。”
他再次轻笑:“如果当时安成侯能够管束你,也许就不会有今日这场闹剧了……”
“李沉!”
安宁大声尖叫,“我全心全意喜欢你,对你好,即使你对我视而不见,也不应该这样羞辱我。”
“你喜欢我、对我好?”
李沉冷笑,“你想嫁给我,不过是想夺走婉宁的未婚夫,这并非出于对我的感情。”
看着安宁脸色苍白,他无情地揭露:“从小到大,婉宁所拥有的,无论你是否喜欢,你都要抢夺。婉宁宽容不与你计较,你却沾沾自喜,甚至以此为乐。”
他冷冷地看着安宁:“我是一个独立的人,心里只有婉宁。不管你做了什么,或想要做什么,我永远不会如你所愿。”
说完,他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去前留下一句令人深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