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婉宁风轻云淡之间就将这座子棋翻云覆雨,薛芳菲佩服地打量了她几眼,而后执白子而下。
这时,宋知闲快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似有话要汇报。
婉宁将视线从棋盘抬起,抬眸看他,问:“出什么事了吗?”
他看了两人一眼,答道:“犯人审理那头出了点事。”
自从那天薛怀远带宋知闲回去协助问话之后,他就负责将案件审理的信息带回来告知婉宁和薛芳菲,以让她们能及时知道案件进展。
闻言,两人均抬头看向他。
“发生什么事了?”婉宁问。
“那几个看管的头目,昨夜中毒身亡了。”
“什么?中毒身亡”
语落,薛芳菲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宋知闲继续回答:“没错,全部死了。”
婉宁抬头看向一脸不可思议的薛芳菲,思索了一会,开口道:“看来,是有人不想让他们将知道的说出来。”
随即,她又问:“是自尽还是投毒的?”
“暂时还没有知道是以何种方式中毒的,薛大人和萧大人还在查。”
听到这话,婉宁看着眉头紧锁的薛芳菲,继续开口:“不管是哪种原因,都是要灭口的。”
说着,她又问:“想来,他们这些天一直都没有开口说出任何有用的线索吧?”
“确实没有。”
婉宁让宋知闲退下,继续去打探消息。
“阿狸,先坐下喝口水吧!”
她往白玉瓷杯中倒进茶水,而后递了过去。
“如今人已死,目前的突破口已断,只能从其他的方向去查。”
说着,她想起银杏峰冶铁场的情况,又道:“从冶铁场的现场和锻造的工艺来看,他们都已经很娴熟,甚至可以说改良过多次才可以做成那样的规模和组织,所以我想,是否已经有许多做好的兵器从那里运出,运到那些人想要的地方去。”
话音未落,薛芳菲立即抬起头看着她。
“对,你分析得没错,那冶铁场一看就建成不短的时间了。”
接着,她又道:“可那天我们看到的已经做好的兵器却没有多少,看来,他们确实是一边打造一边运走的。”
随即,她又陷入了沉思。
“兵器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而且运送兵器是要有专门的审批才可以上路的,可父亲确实没有审批过相关的文书,他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兵器运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