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都没有,我们可怜着呢,自己挣钱自己花!
来我看,小姨接着把我穿在身上的衣领翻了出来,又翻了翻裤子的商标。
呵,二姐,你们家苏苏混得真好,全身都是名牌儿,还不是一般的。
干嘛你们都?怎么对我评头论足的?
我一身名牌,都是自己买的,要不是换工作,哪有这些钱穿名牌!走的时候,我给了妈妈两千块钱。其实她也不缺钱,但这是心意。
从飞机上鸟瞰上海,上海真大,差不多飞了二十分钟左右才飞开了上空。本来还想再玩几天的,可是,再不走,她们就该问我怎么还不上班?又不能说辞职了,要是知道我辞了职,还穿这些名牌,还有钱给她们,她们不追根问底才怪!
我没有急于找工作,也难得终于有这么个时间来过两天心闲的日子了。上班的时候最想休息了,想去哪里玩,总觉得什么地方都很好玩。可一理真正休息了,有时间去玩的时间,好像反到又没了之前的兴致。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有钱的时间我却没时间,有时间的时候我却没有钱,现在对我来说,钱和时间都有了,不过,哪都不想去,就想静静的呆在家里,每天睡到自然醒,不,自然醒了以后还要接着睡,在夜场上班,最缺的就是睡眠。
我每天看电视到很晚,有时也在电脑上写写东西,睡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凌晨三四点了,第二天起来,还是看电视,听听轻音乐,什么都不思考,日子真舒坦,一天一天过去了。
没班上的日子,只要有钱花,同样过得开心,不用担心工作,不用看上司脸色,不用与同事争来斗去,但这无忧无虑的时间一长,心会慌起来,因为别人都在挣钱,都在上班,而且是大把大把的挣,唉!
闲散的日子,让我经常想起以前在海阔天空,经理跟我们说过的话。
现在不管做什么,都需要钱,没有钱什么都不能做,就算你交朋友,没有人愿意跟穷人做朋友,没有!就算有,时间也不会长。因为你们不在同一等级,同一层次。大家为什么不趁年轻的时候好好的挣钱,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好的青春年华,大家都知道青春易逝,为什么不抓住呢?
经理一再向我们灌输利用青春美貌挣钱的思想,这点我也是认同的,毕竟公司很多同事出了青春美貌,既无学历又无专长,走这条捷径是正确的。
对于那些青春已逝,同样无学历专长且已为人母的女人来说,也只有在这种地方,再辛苦熬几年了。
有学历专长的女孩不至于轮落于此,比如小朴,她没有接着考研,现在一家外企工作。这种地方,娱乐场所也好,夜总会也好,有哪个大学生能放下自尊和面子来这里呢?好像这个地方就是专为只有青春美貌的女孩而存在的,她们的年薪不比一个白领差,甚至比她们好,比她们漂亮,比她们懂得该如何对自己好?可惜的是,她们也就只有几年光景,毕竟,又不可能以此为生。青春终于逝去的一天,那天到来的时候,出有钱以外,或许真连个结婚的男人都找不着。
当我越来越赞同经理当初所灌输的思想同时,我还不禁的思考,那些有男朋友,老公,孩子的女人,是怎么来面对客人的,打完飞机以后回到家是怎么样面对老家和孩子的?有的人很洒脱,一些结婚了的女人更开放,跟客人亲亲我我,回到家跟老公也如此,虽然逢场作戏,可对我来说,确实做不到,有时徐清来过以后,我都讨厌那些客人,靠近你一点,都觉得心烦,被不喜欢的人摸一下,真的是心烦得很。一次在外面遇到同事带着她儿子在路上,当时她正喂给儿子土豆片吃,就那样用手一片一片的拿出来递到孩子嘴里,我突然间想起那双手是………觉得好脏!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金盆洗手
早春的下午,我决定去银海。从事的还是那个行当,嘴上说从良,可要一时想金盆洗手,那是后话了,因为,我的打算一直没有改变过,要在年轻的时候赚许多许多钱,赚够做单身母亲的资本,这辈子我不结婚,但要个我爱的人的孩子。要不就是叶叶的,要不就是徐清,不过,叶叶的孩子真是不可能了,因为当我改行进桑拿做推油的时候,就是因为我感觉我们已经一点可能都没有了,所以才…更何况,我改行做按摩他一直知道。
唯一不同的,这次去银海的路上,我却感到很平静,平静得心若止水,也许是因为长大了,学会了承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来接我的是培训老师,虽然她之前在过南都,可我从来没见过她,她挺热情,大概是因为有人介绍,再加上以前在同一个地方上过班的原因吧。当她带我办好入住手续后便带我去水疗城看环境。装修档次都挺好,设施和电视居然是挂在墙上的那种液晶,让我不免有点意外,这只是一个边远小城,桑拿规模不算大,里面装修得这么的富丽堂煌。
师姐说,别看这是个小地方,地方是小,但这里有矿,有许多做矿的,呵,爆发富很多哦。
那他们岂不是素质又低,又不好做。
你错了,他们有的还连桑拿都不知道就是洗澡呢,说俗点儿就是好忽悠吧。
忽悠?我不禁在想,客人真的好忽悠吗?来这种地方的人,还不知道有些什么玩的吗?
兰姐介绍的那个水疗城在就在银海世纪广场酒店,桑拿不属于酒店管理,是承包出去经营的。这个酒店正是我上次来银海,从银湖边经过时路过的。当年,还真一个冲动在留在这个酒店做前台接待了呢!
我给叶叶发短信跟他说我来银海了,世纪广场酒店。
很快,他回了过来,我也在。
当时我执意认为他说的是也在银海,因为从蒙宁来银海很近,我觉得不可能那么巧,巧得他也在我住的这家酒店。后来给他打电话没接,回信息说在谈事。再后来他问我是不是跟徐清一起下来的?
我说不是一个人。怎么说他都不信。
只要有空我都会跟他聊短信,约他去唱歌喝点酒,他说不去那些地方。
问他个旧有没有像样点的影院去看电影,他说没有。
第二天,我约他吃饭,他说有应酬,其实早已习惯了他拒人于行里之外,没想到他说,饭就不吃了,出来喝茶吧,你就去世纪广场酒店的咖啡厅,我二十分钟以后到。
真的假的?骗我,你。
我叶叶说话历来算数。
哦,澳,那呆会儿见。
挂了电话,愣了半天,才回过了神,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的,以前去找他,他都不见我,今天是真的吗?
我到的时候,他还没到。我找了个好位置,要了一咖啡,可以好好欣赏银湖。叶叶有变化吗?他会是什么样?我还能认出他来吗?三年,三年了,叶叶还是原来那样吗?服务员来了,我只顾搅动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