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旧账。”萧暮寒从善如流,“你要怎么算?去哪里算?要不要脱~光了算,谁在上面?我都听你的。”
“你——”
流年很想骂他一句不要脸,但是想想这些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起身朝茶室外面走去,却被后面的萧暮寒一把抱住,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低低说,“别走。”
她一逃就是一个月,哪里都找不到她,让他莫名生出了一股心慌。
流年自知挣扎不过,便静静站在那里,不反抗,也不回应他的话。
萧暮寒自顾自说道,“不要走。跟我去看个东西?”
流年再也忍不住,反唇相讥,“难道你让我看的东西,还不够精彩吗?”
那天那一幕,一直在她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午夜梦回之时,心中钝痛让她不能忽视自己对萧暮寒不知何时已经产生的丝丝情愫。
可以后的路,只怕是要她自己踽踽独行了。
深吸一口气,她在他怀里转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萧暮寒,不管发生过什么,我们都不得不承认,我们在一起,本身就是个一个错误。”
在山上的这段时间,她仔细地思量过两个人的过往。
不管是过去的不得已,还是现在这样的局面,都告诉她,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既然是个错误,那她就愿意及时去纠正。
还好错的不至于太离谱,还有机会矫正。
萧暮寒却不管不顾地摇头,“不要说这些,流年,老婆,萧太太。”
然后拉起她的手,“跟我走。我带你去看一个东西,看完之后,如果你还坚持你那天看到的是真的,那我就放你走。”
流年看着固执的他,叹了一口气,“你确定?”
“是。”萧暮寒的眼中透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那好,我跟你去看。不过先说好,看了之后,走与不走,都在我。”
他点头,帮她打开车门,体贴地送她上车。
然后才一言不发地往揽月名都开去。
在萧暮寒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流年惊呆了。
屋内跟垃圾场一样。
脏衣服,脏碗筷堆得到处都是,茶几上覆满了灰尘,几乎让流年以为那个上面简直可以写出清晰的字。
有些狐疑地看向萧暮寒,他从来十分爱整洁,这里真的不像是他能住下的地方。
萧暮寒弯腰,拿出流年的拖鞋,十分工整地摆在她脚边,然后可怜兮兮地说,“老婆,你看,你不在家的时候,我都过这样的生活,可怜死了。”
流年白了他一眼,他一定是故意的。
伸脚穿进拖鞋,然后走进客厅问,“说吧,你要给我看什么?”
眼睛自动忽略到那一片杂乱无章。
萧暮寒忙不迭地点头,“马上,马上。”
然后从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