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觉得我怎么还不够了解你,我觉得你很陌生了。叶小姐,”
叶媞媞在听到那一声叶小姐以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暮寒,“暮寒,经过昨夜,你确定要和我疏离吗?”
萧暮寒一笑,盯着她那张看似纯净的脸,“我的妻子,叫仲流年。”
心中的痛让他无法再站立下去,胡乱摸出自己的车钥匙,就往家里赶去。
流年的性子,他也是有些了解的。
最近虽然对着自己温和不少,可怎生的一个刚烈,他没有忘记。
一路拿着手机不断地打着她的电话,不死心地听着那边冷冷的声音,告诉他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去了流年以前的住处,没人。
然后才回到了揽月名都。
打开家门,里面一如既往的整洁。
可门口却散乱着流年的拖鞋。
餐桌上摆了一桌他喜欢吃的菜,沙发上还有一床薄被。
难道她昨天就在这里等着自己吗?
心口突然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酸意。
赶忙跨进卧室,打开衣柜,里面她的衣服,除了他买的那些,其他的已经全部不见了。
电话疯狂地响了起来,他有些惊喜,一把抓起。
“暮寒——”
却是叶媞媞的声音。
他沉静下来,一字一顿地说,“叶小姐,我真后悔认识你。”
然后将电话丢到一边,抱起沙发上地薄被,上面还有流年的味道。
可她此刻,却不知所踪。
萧暮寒目光有些散乱地看着窗外,一直就那么等到了天黑。
可心里却是有个感觉,流年不会回来了。
打了个电话给秦方颜,那边却是一个男声传来,萧暮寒一听就知道是胡锦逸。
也不再说话,直接就挂了电话。
也是,他的流年骄傲如斯,怎么会轻易找人诉苦呢?
不知道坐了多久,他才起身,想去冰箱里拿一瓶酒出来。
却看到了一个蛋糕。
突然想起今天,应该是流年的生日。
蛋糕上的forever,狠狠地刺着他的双目。
就伸手将蛋糕拿了出来,也不管冰与不冰,自顾自地倒了酒,然后就着蛋糕,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工作人员看着坐在湖边的女子,有些为难地上前开口,“小姐,我们已经到了关门时间了。明天这里还会有钓鱼,扔沙包的小摊贩过来摆摊,要不您明天赶早?”
流年回神,抬头看了看空中的上玄月。
坐了一天的脖子有些酸痛,肚子也早已饥肠辘辘。
连忙起身,“不好意思。”
然后走出了游乐场的大门。
从揽月名都出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犯错的是他,落荒而逃的却是自己。
一时间竟没个去处,恍恍惚惚之间来到了这家上次和萧暮寒一起来过的游乐场。
掏出电话想看看时间,发现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