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生病了?
彼此心中都有同样的疑问。
周睿之也看到了萧暮寒,他目光凌冷,难道他跟了一夜?
流年忍不住打破沉默,“你病了吗?”
萧暮寒正要回答,他旁边的门已经打开,乔曼走了出来。
“萧总”
流年看到乔曼身上的睡袍,再看看萧暮寒。
里面还是昨天出门时穿的那件衬衫,难道他一夜未归吗?
心里狠狠一拧。
她对他露出一笑,却不达心底。
然后转身对周睿之说,“我们回去吧。”
昨天她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深夜,周睿之还坐
在她旁边。
就那样看着她。
谁知她竟是发烧了。
被周睿之强行带来医院输液,谁知又遇见了萧暮寒。
周睿之看了看萧暮寒和乔曼,然后那么自然地伸手,拥住流年,往外走去。
萧暮寒看着他们的背影,不再出声。
半晌,才问乔曼,“医生怎么说呢?”
“医生说没有大碍,迷药效果已经过了。”
萧暮寒起身,“我们走吧。”
乔曼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往电梯走去。
唐清川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看到萧暮寒,他大声说,“暮寒,你们检查好了?我刚才在楼下看到”
萧暮寒粗鲁打断他的话,“不是要去派出所做笔录吗?走吧。”
唐清川看他一脸冷色,便识相地不再开口了。
三个人进了电梯,一路无话地到了派出所。
唐清川拿着口供本从审讯室走了出来,走进会议室,对着萧暮寒说,“这几个人只是一个所谓小帮派的混混,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其余一概不知。”
“听谁的命?行什么事?”萧暮寒沉声。
他此刻和乔曼坐在派出所的会议室,等来的口供却毫无帮助。
“他们口中的一个小头目。但是目的确实和你猜测的一样。”
唐清川做了一个用枪爆头的手势,然后用手撑着桌面,看着他们二人。
萧暮寒冷了冷眸子,转向乔曼,“你跟那个案的当事人,最近还有联系吗?”
乔曼摇了摇头,“庭审结束,宣判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