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夜晚,街道上的人寥寥无几,偶尔有几个,也是行色匆匆。
只剩下满城的霓虹,依旧闪烁。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自己的房子。
熟练地打开房门。
里面有一股许久没有通风的味道了。
流年将窗户统统打开,任午夜的寒风将屋内吹了个透彻。
然后进入卧室,打开自己的抽屉,伸手探向最底层。
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空空如也。
流年心里一惊,怎么可能?
难道她放错地方了?
可这么多年,那个铁盒,一直都是在这里的。
她不可能放错,更不可能记错。
坐在地上,将所有的抽屉全部拉了出来,哗哗将里面的杂物尽数倒了出来。
依旧是没有。
急得脸有点发白。
除了那里面的几个小物件,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缅怀妈妈和妹妹了。
起身将房子里能够放东西的地方全部翻了一遍。
仍旧一无所获。
在房子里发狂似地翻箱倒
柜到天色发明,流年才疲惫地回到揽月名都。
一直在客厅呆坐到太阳升起,她才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何青青。
可对方却说只是曾经不小心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水,然后打开帮她擦了擦。
并没有动过里面的任何物品。
颓然窝在沙发中,她有点不知所措。
萧暮寒出房间就看到在沙发上发呆的仲流年。
房间里面暖气十足,她却裹着一件厚重的防寒服,脚上的拖鞋脏污得一塌糊涂。
而且还一脸疲态。
“仲流年,昨天晚上你去追贼了吗?”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不堪。
流年回神,见是萧暮寒,只苍白地笑笑。
是招贼了,可她什么都没丢,只丢了那个不值钱的铁盒子。
她要怎么办?
报警吗?可房间里井然有序,值钱的东西一样没丢。
警察也不会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