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鲜香无匹。
雅子拿出一条尺长的鱼在烧烤架上细细烤着,顿时香闻十里。
流年走过去帮她把大蚬子放在平底锅上加热,砰砰作响,一个个弹开来,不知多有趣。
“肚子好些了吗?”雅子关切地问她。
“已经不觉得痛了。可能早上在水底受寒的缘故,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流年礼貌地说,“你们的家,真别致。”
雅子大笑,露出任何一个女主人在自己的家被夸奖时那种骄傲,“这个灯塔年久失修,渐渐无用,便挂牌出售,我和坤觉得买下来也所费无几,就在此安家落户了。”
有个志同道合的伴侣,有个接近天堂的家,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流年低叹,心向往之。
和雅子一起将烤好的食物端上桌,几个男人风卷残云,大呼过瘾。
几个徒弟吃罢便酒足饭饱地散去。
萧暮寒和徐坤俩人沿着草坪,面海而坐。
夜晚的徐徐海风吹得他衣袂飘飘,发丝蓬松。
“暮寒,”徐坤和他轻碰了一下杯子,“多久没来了,嗯?”
带女人来,更是头一遭。
萧暮寒啜一口手中的酒,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和雅子一起收拾草坪的流年,但笑不语。
徐坤看着萧暮寒脸上的专注神情,瞬间明白。
这种神情,每当他自己看见雅子之时,也会有。
“什么时候和我一样,闲意态,细生涯?”
“时机未到。”他只一句。
倒地而躺,慵懒地将手枕在脑后,萧暮寒看着自己的师兄,一脸莫测。
“故弄玄虚。”徐坤笑骂离去。
流年走来,萧暮寒一把拉下她,躺在自己身边。
天边最亮的星星在深蓝色丝绒的天空上闪烁,伴着它的有千万无数星宿,流年从未见过那么多的星,叹为观止。
“仲流年。”
“嗯?”
他倾身,将她深深吻住。
霁月难逢,彩云易散。
良辰美景不可多得,萧暮寒的假期转眼到期。
雅子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和流年培养出了深厚的女人之间的情谊。
走的时候,叮嘱她早点再带着孩子一起来玩。
流年也点头说好。
又邀请徐坤夫妇到国内玩。
两人依依不舍地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