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是,”他又露出招牌式的坏笑,“你,做我的早餐。”
擦——
流年挫败地觉得自己永远算不过他。
而此刻下身的滑腻也让她很不舒服。
“臭流氓
!”低低咒骂了一声,她起身逃进了浴室。
萧暮寒满意地看着她逃开的背影,也起身准备去做早餐给她吃。
床单上的小朵梅花让他无声地将嘴角扯到了最大。
他就是自私,就是狭隘,可是他的流年,却是如此的纯洁。
这让他无比满足,吹着口哨愉悦的口哨,走进厨房。
流年擦着头发出来,看到桌上的白粥和小青菜,蹙眉。
“我要喝咖啡。”
“你这里没有。”他心想她果然是个享受的主,眼中精光一闪,“快吃,吃完回家。那边有咖啡。”
再说她的伤,也不能喝咖啡。可是萧暮寒却不打算在此时提醒她。
流年知道他说的是他自己的房子,也不与他争辩,反正他早就叫何青青把她的东西拿过去了,这里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
小口喝着粥,“萧暮寒,我想去把圆圆接回来。”
“叫老公,”他不厌其烦地纠正她,“让圆圆在那边多呆几天吧,你身上的伤也不允许你照顾她。”
蜜意正浓,他刚把她吃掉,怎么会让圆圆来当小灯泡呢?
更何况他相信他们会将圆圆照顾得很好。
流年想想也是,自己一身伤,圆圆和萧家二老知道了,肯定担心,不如先养好伤再说。
便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萧暮寒快速吃完,“你洗碗。”
流年一身酸痛,无辜地看着他。
“别看着我,我要洗澡。再说,”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为夫昨晚精终报国一晚上,你好歹也得为我分担一点。”
精终报国?亏他说得出口!
“不就是洗个碗吗?你废话真多!”
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流年端起碗,闪进了厨房。
萧暮寒欣赏着她脸上红霞,突然觉得,每天逗逗她,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看着电梯里液晶屏上的数字慢慢攀升,流年忍不住好奇为什么萧暮寒要住在顶楼。
她想起自己喜欢的一部老电影,男主角明明有恐高症,却偏偏喜欢住在顶楼。
女主角问他为什么自己恐高还要住在顶楼,他回答说因为顶楼是最好最贵的。
斜眼睨了萧暮寒一眼,他不会也有这种情结吧。
可他此刻却目不斜视,双手闲闲插在口袋里,并不看她。
虽然过了一夜的黑灰色西服,已经有些皱皱巴巴了,但是穿在他身上,却另有一番萧萧风情,别有气质,毫无违和感。
看着他的侧脸,流年觉得上帝真是不公,怎地就把他生得那么好看呢?
叮——
电梯门开了,流年意外地看到站在外面的蓝若水。
一身宝石蓝的职业套装将她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手里白色的柏金包配上同色系的高跟鞋,让她看起来贵气逼人,妆容仍旧是她蓝若水的风格,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