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回神,带圆圆进了卧室。
萧暮寒看她走了,也了无趣味地关了电视,不再看下去。
“妈妈”圆圆小声叫她,“你把沐浴露倒我头上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流年连声道歉,开了花洒帮圆圆把头上的沐浴露冲干净,然后拿过洗发水帮她细细揉搓着头发。
哄着圆圆睡着,出来发现萧暮寒泡了两杯茶在客厅等她。
“仲流年,”他又连名带姓地唤她了。
流年拿过杯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怎么样,旧情人结婚了,新娘不是你,这滋味不好受吧,如何,让我拯救你吧。不要等了,抢在他们前头结婚怎么样?”他一针见血,一副施恩的模样。
“谁说我在等?”流年仿佛被说中心事一般,声音陡然升高,目光含箭,射向他。
“啧啧,不要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好吗?”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
“跟我结婚,在他结婚之前。”他也不气恼,只说自己的重点。
“结多久?总得有个时间期限吧?”既然没得选择了,那就给她个期限,也是好的。
萧暮寒没想到她会如此爽快,愣了愣,随即道,“你想什么时候结束?”
“我当然是希望越快越好。”既然是交易,银货两讫之后,便可以各奔东西了不是吗?
“我堂堂黄金大律师,单身的日子多潇洒。我没理由不爱自由。”关键时刻还不忘捧自己一把。
流年细细思量了他的话,想来自己这样的人,他也不会霸着不放的。
她也不想失去圆圆,咬咬牙,“好,结婚就结婚。但是我有个条件。”
“你说说看,我尽力为之。”他从来不是小气之人。
流年撇嘴,“一切从简。”她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
“英雄所见略同。”
一锤定音,他们,要结婚了。
萧暮寒转身,若有似无的笑开始在他脸上蔓延开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手指传来一阵微凉,萧暮寒睁开眼,发现流年正在拿着他的手,往一张纸上按手指印。
也不阻止,待她按好,想偷偷溜走的时候,他适时开口,“昨天才说要结婚,就这么迫不及待让我签契了,嗯?”
流年一惊,手里的纸没握住,缓缓飘落在地。
萧暮寒从容不迫的起身,流年看着他精壮的胸膛,脸又红成一片。
捡起地上的纸,他也不给流年面子,大声念了起来,“婚姻合约。第一,不能有任何肉体上的接触”
话音未落,那张纸就在萧暮寒的手里被撕成了两半。
“你!”流年痛心疾首,这是她昨天晚上思来想去,早上一早起来努力的结果啊!
萧暮寒眼里一片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