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亲爱的?“对这个称呼她很不感冒。间接接吻?什么都能想到那个方面去,真是改不了他下半身思考的习惯!流年翻翻白眼。”嗯?刚才在楼下谁对这个称呼从善如流的?我可不喜欢过河拆桥的女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算是惩罚。
刚才那是形势所迫啊,她知道他不会不明白刚才的情势,只是故意这样说。
“别动手动脚,”挥开他的手,不耐烦地说。
“动手动脚?我还会动嘴,还会动”目光移到自己的裆部,他又恢复了邪恶本性。
“臭流氓!”流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要不要试试臭流氓的质量,包君满意哦。”眯起桃花眼,他自吹自擂,十分的不要脸。
流年实在是无话可说,起身又给自己泡了一杯茶,转身走到阳台。楼下早已没人,她心里涤荡着说不出的滋味,似是失落,又似解脱。
啜完手中的茶回到客厅,早已没有萧暮寒的身影。相必是提早去霸占主卧去了吧。她摇摇头,打算进去拿一套衣服出来洗完澡和圆圆一起睡。
谁知她一进主卧,就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名满全城的萧大律师,此刻将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妩媚地放在大腿上,摆着一个撩人的姿势。正眼角含笑地看着她。
“小心流鼻血。来,坐下,我们谈谈。”他拍拍床上的空位。
“谈什么?萧大律师谈事的时候都习惯这样裸呈相见吗?”她反唇相讥,那可真是广大女性当事人的福利。却还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谁知一坐下便被他一把拉过去,熟练地将她压到身下,“谈一谈,我们那么多次走火,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荷枪实弹一次呢?”连日来的忙碌让他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今天难得都在家。他不想错过机会,也不隐瞒自己对她早已垂涎。
仲流年脑子里此刻大呼被骗,也不说话,只将目光化作利刃,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凌迟。
看着她凌厉的目光,萧暮寒居然厚颜无耻地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直到她轻轻喘息,才满意地拿掉了手,欣赏着那满眼迷离。
他看出流年眼里的些些害怕,却又看出她的星星之火。
可刺耳的电话铃声却猛然将他身下的小女人拉回了现实。
“不要接。”他哄着。
流年看了一眼电话号码,这个座机她认得,是养老院办公室的电话。
难道那个人有事?
她看着萧暮寒,意思是这个电话很重要,非接不可。
只得侧身让开她。看着她拿着电话出去接的背影,萧暮寒今晚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裆部,无情的欲望又为他撑起了一座小帐篷。
最近真是斗不过天,斗不过地,斗不过自己的欲望。他抓狂地想,下次一定看下黄历,选个黄道吉日,把她给办了!
接完电话的流年已然清醒了不少,回身到卧室拿了衣服转身就准备去睡觉,看也不看他
一眼。
可身后那匹狼却不打算就此罢休,“流年,很上火啊。”
“上火?”她狡黠一笑,“上火找菊花啊。”看着他眼里点点渗出的怒火,她成功在他发怒之前,关门,逃进了圆圆房间。然后,扯开嘴,无声大笑。
萧暮寒气馁,找菊花解决?怎么感觉这话那么有歧义呢?
第二天仲流年起了个大早,交代萧暮寒准点送圆圆去幼儿园以后,她就匆匆出门了。
昨天的电话的确是养老院的工作人员打来的。说那个人生病了,想见一见她。
本来不想去,可到底没忍住,把车往养老院方向开了。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就在她矛盾的挣扎中过去了。
到了以后护工告诉她,那个人在楼上。
拾级而上,她的呼吸也慢慢急促了起来。生病了?会是什么病?他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的吗?见面了她应该说些什么呢?数个问题萦绕心头,让她无限烦乱。
到了他的房门口,却踌躇了。想要抬起来敲门的手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已经超出了她的力量范围。
深灰色的木门却应声而开。惊得流年本能得向后退了一步,好像那门口是洪水猛兽,一旦开门,便会呼啸而出,向她扑来,啃噬得她尸骨无存。
上次的那个平头男人,此刻站在她的面前。身上穿的,正是她买来的那两件衣服。应该是为了今天流年的到来,刻意穿出来讨好她的。衣服显得有点大,流年不知他瘦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