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感觉鼻子一热,他到底是再也不敢多看,拉过一件衣服盖住她的重点部位,自言自语的抱怨道:“仲流年,我真是欠了你的是不是。”末了还骂了一句脏话。
可惜,床上的人根本没听到。
他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结果出来的时候她又把衣服给踢了。
她就像是在考验他的意志力,不把他撂下誓不罢休。
于是这两人就在一次次的踢被子与一次次的盖被子还有天人交战中不断的挣扎着。
他要与她斗,与天斗,与地斗,还要与自己的决斗!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流年自缠绵床榻中悠悠转醒,扭头,就看到了躺在身边的那一张俊脸,纠结的眉宇皱成了一个川字。
她忍不住伸手想摸摸他,结果还没摸到,她那纤细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他蓦然睁眼,眼中精光大作,根本不像是刚刚醒来的模样。
“你骗我。”她愤然收手。
他却没让,将她的手压回了被子里,同时又摸上她的额头。
烧终于退了。
除了声音依旧嘶哑。
流年同时意识到了被子底下光滑的手感。
她快速的掀起被子往里看了一眼,同时傻躺在那里不知所措:“沈少川,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害臊个什么劲。”这时候沈少川发威,一把推开了流年的头,“重死了,搁了一晚上,手都麻了,又不是第一次睡,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然后他当着流年的面,掀开了被子。
又当着他的面,的站了起来。
哦——流年飞快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可是根本无法刚刚忘记刚才看到的画面
天啊,发烧刚醒来就让她看着如此血脉喷张的情形,她的脸又红了起来,身体上的温度不停的升高,她忍不住大喝一声:“萧暮寒,我是不是又发烧了?”
萧暮寒嗯了一声,手还没穿上裤子,只看了她一眼,便说:“仲流年,你没发烧,你只是发骚了。”
他发烧发骚跟绕口令似的听着她有些晕。可萧暮寒就这么毫无避讳的当着她的面走来走去,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她同时想起了一句很经典的话,我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但不允许你在里面走来走去……
当然,她是没勇气把这话说出口的。
“喂,仲流年,你对它很感兴趣吗?”
当萧暮寒恬不知耻的将他精壮的暴露在流年面前时,她终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滚——”
那个早上,似乎整幢楼都在颤抖。
萧暮寒开会时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仲流年当时菜色的面孔,不知不觉,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