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还在生气了。”萧暮寒一脸的无奈,“好吧,那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是我自己心情不好,我饿了,麻烦你赏口饭吃吧,你看我被你打的巴掌印还没消呢。”
他凑到
她面前,就像是讨好的小狗。
流年纵容再生气,此刻也只余了一声短短的叹息:“哎。”
她认命的进厨房下了两碗面,萧暮寒惬意的在客厅等着,他四肢不勤,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只等着流年将面送到他面前。
放下面碗,溅起不少汤汁,她明显还带着怒气,萧暮寒赶紧赔笑脸:“流年,有没有夸过你笑起来的时候比现在这样的晚娘脸好看多了,怎么说我现在都是你女儿名义上的父亲了,来,笑一个给我看看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的怒气又上涌:“我女儿什么时候成你女儿了。”
“都一样嘛,多个人疼她岂不是更好。”他低头吃面,刺啦刺啦的吃的十分满足。
流年不愿与他说话了,他却主动开口:“明天晚上,你真的得空出来跟我去一个地方了。”
她满心不悦,没问去哪,萧暮寒知道她答应了。
这几天因为张武建的事情,宏大可算是闹的满城风雨,连续上了几天的头版头条。
质监局也对他们步步紧逼,颇有点咄咄逼人的意味。
公司人心不稳,流言四起,一时间,山雨欲来风满楼。
流年一天没有在公司遇到周睿之,听说他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昨天在她办公室闹的那般不愉快,他们之间,理应是不该有交集了。
他也应该不缺她那点关心吧。
萧暮寒打电话给她说在楼下了,让她赶紧下去。
流年匆忙的换了工装,上了他的车。
萧暮寒打量她的穿着,眉眼一闪,流年知道他颇有微词。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很重要吗?那我回家去换件衣服好了。”她打着商量。
他摇头:“不必了,这样挺好的。”
针织上衣,休闲长裤,平底鞋。完全是随意而居家的休闲打扮。
既然他没意见,流年也不想自寻烦恼。
去他家
车子开进市中心,在拥堵的车流里缓慢进前进。
再好的车子,碰到了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是如老妪般苟延残喘的踽踽独行。
这一带流年很熟,不到半小时根本开不出,她干脆来了个闭目养神,只是没想到,真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车子已经驶入一条幽深的马路。
流年辨别方位,看着远处的建筑她知道他们还在市中心附近,只是这里,她从未进来过。
她从来不知道,市中心内竟然还藏着这样大片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久远建筑。
那些褪了色的斑驳的红砖白墙,就想是上个世纪穿着旗袍的上流社会的名媛。
虽然她们已经垂垂老矣,虽然她们不再风华正茂,可是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与尊贵气度依然经久不衰。
时光雕琢了他们的容颜,但是留下了不朽的底蕴。
萧暮寒的家,就在眼前这片掩映在高□□国梧桐树中的建筑群里的最显眼的一间。
紧闭的大门外面,有一段延伸的楼梯,楼梯旁边,有数不尽的爬山虎攀援而上,秋日的黄昏,各自掩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