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经理,萧律师,真巧啊。”
流年含糊的应了一声,想下来,萧暮寒嗤笑看了一眼蓝若水与周睿之相握的手,而后将仲流年的身体更往上托了托:“抱好,别动。”
他面无表情的朝楼下走去,周睿之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直到蓝若水拉了拉他的袖子:“睿之,我们走吧,看得出来,萧律师对仲经理很关心。”
她抿嘴轻笑,看似无意。可是周睿之的心却十分的不舒服。
仲流年不想上萧暮寒的车,可是他却说:“难道你想在前男友面前丢人?”
情势所迫。她只能跟着萧暮寒离开。
车上,她的开口:“麻烦你,送我回家。”
“不送你回去难道还带你去开房啊。”
流年板着脸:“萧暮寒,你说句人话你会难受死啊。”
“我一向是见人就人话,见鬼就鬼话。”
“去你的见鬼去吧。”流年勃然大怒,身体的各处却拼命开始叫嚣,疼痛难忍。
他摇摇头:“女人啊,你看这就是老天对你的报应,你还是安分一点吧。”
到家之后,她已经连下地都困难了,尽管逞强的想自己走,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
萧暮寒再一次叹气:“你瞧,现在像我这么完美的好男人哪里去找。”
万般皆无奈。再不愿,也只能让他抱着上楼。
不过她拿着他的外套蒙在自己的头上,晚上的高峰期啊,电梯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她实在丢不起那个人。
萧暮寒低声附在她耳边说:“仲流年,你记住,你又欠了我一次。”
萧暮寒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医药箱,打开一看,里面却空空如也。
他再度失控咆哮:“仲流年,你还是女人吗,你平时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流年十分的委屈:“怎么照顾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萧暮寒抬起手赏了她一个暴栗:“你给我等着。”他拿起外套与车钥匙,也不说去干什么,直接就走了。
流年眉心一紧,踮着脚跳过去将门锁了。
终于清静了。
虽然她一身的伤,可是这个时候她宁可独自舔舐伤口也不想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
许是因为她独居惯了,所以已经有了疗伤的自我免疫力,任何人的出现,都会显得多余。
她去煮了两个鸡蛋,用来推敷脚上的淤青。
不过后面很快传来敲门声,她奇怪的从厨房探出头问了一句:“谁啊。”
外面的人说:“是我。”
流年认得这个声音,是萧暮寒的。
她紧抿着唇问:“萧暮寒
,你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