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粗鲁的令人发指。
流年实在忍无可忍,从床上坐起,怒吼一声:“别找了,吵死了。”
她打开自己那边的床头柜找出一个吹风机丢在床上:“真是麻烦。”
“嗯,既然都麻烦了,那就再麻烦你一次吧,帮我吹干吧。”
“你自己没有手吗?”她深深的鄙夷的看着他。
他理直气壮的说:“不是有句话叫进门是客吗?客人有需求,你这个主人不是应该尽力配合吗?”
流年在那里冷笑:“你算是客人吗?强盗还差不多。”
他反问:“我要真是强盗,你还能这么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
她的眼中虽然闪过一丝戒备,不过很快,又嗤笑起来:“我安然无恙不是因为你良心好,而是因为……”她的眼神似有若无的从他的下半身滑过,意思很明显,但没有把话说完。
萧暮寒却紧追不舍:“而是因为什么。”
“有些话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不需要我把话说得那么白吗?萧律师。”
“我就是不明白才要问你啊,你可以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的。”
她哼了一声,才没有那么傻:“你知道的有些话说出来实在太伤人自尊了,我还是留点口德吧。”
“诚实是人类最大的美德,难道你认为自己是个不诚实的人?”
仲流年瞪着他,语气不善:“喂,萧暮寒,我拜托你说话注意点,我不说是因为我不想打击你,你别太过分了。”
“哦,打击我?你说说看,什么话能打击到我?”
流年的眼中滑过深深的鄙视:“哼,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怪我了拜托你别在给我狐假虎威了,我才不怕你。”
萧暮寒听罢,不怒不笑,面无表情:“你觉得我硬不起来了,所以你很安全?”
“那也不是,是你自己说的,对我这样的猪头女人没什么兴趣,所以我拜托你还是别侮辱自己的智商跟眼睛了,赶紧离我远远的吧。”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不想给他留下把柄。
萧暮寒哈了一声:“仲流年,真不知道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是啊,我今天是不行了,那好吧,咱们就平分这张床吧,你没意见吧。”
他居然也翻身,躺进了被子里。
流年立刻用被子裹住自己,生气的质问他:“喂,萧暮寒,你干什么!”
“睡觉啊。”他说的理所当然,同时又指着自己的下半身说,“放心,它受了你的重创是不可能那么
快恢复的,难不成是你受不了了,期待着我来试试你?”
“滚!”她满心郁卒,再也不想看到他,“萧暮寒,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再也没有一点机会去祸害女人知不知道。”
他啧啧摇头:“这你不也等于坏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你舍得?”
流年真是无话可说了,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这次可算是开了眼界了,她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眼不见为净。
萧暮寒看着她的样子,气极反笑。
流年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毕竟身边睡着的这个男人非常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