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儿子四岁了,我才能见到他?”
流年一笑,“你怎么知道他是你儿子?!”
语气充满挑衅。
“仲流年,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吗?拿着亲子鉴定到你面前,你才肯承认吗?”
流年心中有些慌乱。
她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他要和自己抢宸宸了吗?
“要生你和叶媞媞去生!”她吼。
萧暮寒一笑,有备而来地将自己放在一旁地牛皮纸袋递给了她。
“如果想要拿叶媞媞来作为你逃离我的理由,我想你还是省省吧,这个理由,已经过时了。”
流年将纸袋丢还给他,“我不管里面有什么东西,你都休想从我手里抢走宸宸。”
萧暮寒看着恼怒的她,心中顿时了然。
原来这个笨女人一直以为自己是来抢儿子的?
可惜,他萧暮寒做事,从来心无旁骛,目标十分明确——她。
将宸宸递给保姆,他吩咐,“先带他上去吧。”
待保姆走远,他才慢慢抓住
流年挥舞的拳头,“第一,我绝对不会把宸宸从你身边带走。第二,你先看完袋子里的东西,我们再作打算,好吗?”
流年挣脱出来,缓缓平了一口气,才说,“好。”
听他说完也好,省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但是她不会“再作打算”了。
接过牛皮纸袋,打开,从里面抽出的,是一叠照片。
略略看了几张。
叶媞媞的婚纱照。
新郎,是一个老外。
还有几张,是她的生活照。
跟老外出双入对,手里还抱着两个水灵灵的半大婴孩。
流年笑,“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现在你该相信,我和她之间,真的没什么了吧?”
萧暮寒十分自信,流年看了以后,会相信自己。
可她接下来地话,却犹如寒冬里地一桶冰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五年前的事,早已时过境迁,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前没有。况且,”流年顿了顿,“你以为,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敲门声慌乱的很,流年从梦中惊醒。
连忙穿上睡袍,打开房门。
门外站的是一脸惊慌的保姆,“小姐,小少爷不肯午休,吵着要去楼下喷泉那里玩,我带他下去了,结果,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