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可笑。
谭心影像是早有准备的样子,“这些我都不知道。不过我有很多时间,接下来都可以了解。”
志在必得的样子让流年想往她的脸上挥几巴掌,“我知道你既然能找来,那就是说你现在现在有本事,有手段,有实力了。可是你别忘了,她的户口,在我这里。我们才是她法律意义上,名正言顺的父母。”
对方却笑而不答。
流年提出的问题,她在看到圆圆的名字时,就已经深思熟虑过。
可最后她得出的结论是,这个问题,对目前的她来说,根本算不上是问题。
一纸dna鉴定,就可以轻松地让法律站在她这一边了。
只不过谭心影目前还不想走到那一步,毕竟事情闹大了,丢自己的脸不说,还有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女儿。
能私下解决自然是最好。
私家侦探给她的资料告诉她,流年的丈夫是一个律师,而且还是行业中的翘楚。
这就意味着对谭心影来说,走法律途径,是最后一个迫不得已的选择。
看着有些激动起来的流年,她抿了抿唇,不再刺激她,免得逼急了就又要费一番功夫才能再见到女儿了。
她不再说话,转身,踩着步子,慢慢离去。
流年在后面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知道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她才整个人松懈了下来,心里的恐惧让她微微颤抖起来。
强迫自己镇定再镇定,她才翻出手机,找出萧暮寒的电话,却在拨出的瞬间犹豫了一下,又挂了。
拿着手机发着呆,电话就那么响了起来。
屏幕上的谢可兰三个字让她定了定心神,集中精神接了起来,“谢经理。”
“仲经理,”那边谢可兰的声音充满疲惫,“女儿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经理,谢谢关心。”
“那就好,”那边的人像是有些迟疑地开口,“最近公司的状况,你也知道,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地回来上班吧。”
开天辟地的时候,少了得力干将,总是力不从心了。
更何况这个得力干将还是顶头大boss钦点的。
今天谢可兰打这个电话询问她的情况,也是大boss的意思。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个道理流年固然明白,可圆圆的伤让她此时怎么能走得开?
“谢经理,麻烦您跟上面的人再说一下吧。我女儿她现在还是离不开我。”
“这”谢可兰有些为难了。
流年听出了对方的为难,也十分诚恳地说,“谢经理,这样吧,我明天去一趟公司,解释一下,您看合适吗?”
商榷的语气十分中听,可谢可兰听到她要找上面的人解释,立刻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
“还是我去说吧,我把你的实际情况说一说,然后再做打算,也省得你两头跑,你说呢?”
看似为她着想的话语,让流年无从拒绝,“好的,那谢谢您了。”
挂掉电话,谢可兰有些为难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当初大boss让她务必找这个仲流年来上班,她照办了,也看到了这个
仲流年的能力,的确能够胜任销售部经理这一职位。
可大boss一再强调要保密自己的身份,在公司的事,基本都是谢可兰在出面管理,名以上她只是个人事部经理,可基本上小事都是她能够拿捏作主的。
可只有一件事不能她私下决定。
那就是关于她仲流年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