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发现她还在睡,只得将她抱在怀里上了楼。
一路电梯上来,她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都窝在他怀里,靠在他胸膛上,睡得安稳又惬意,他看着她的睡颜,勾唇暗暗失笑。
到家将她放在床上,扯掉她的衣服,盖好被子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她依旧熟睡着。
看来真是累坏她了。
随后躺上了床,将她拉在怀里,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萧暮寒看着怀里拥着的人儿,露出满足的笑。
流年睡意朦胧,疲惫地抬了抬手,无力地挥了挥,“别闹。”
然后,转了个身,继续睡。
萧暮寒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
她实在很吸引人,也好折磨人,隔了这么长时间,她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他怎会不想一口吞了她。
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欲念,他唯一的念头是如何才能带着她一起沸腾、燃烧。
欢愉像巨浪般扑打她的身子,她就有如中的小船,只能随着他一起摇晃、一起没顶。
好像要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与怨恨都一并消了下去。
他像舒展的风,满足地叹息着。
她却如垂死地柳,只依着风。
“流氓”
流年习惯地咒骂了一句,只不过软软的嗓音,哪有半分生气的痕迹?
萧暮寒勾唇一笑,他知道那个可以和自己嬉笑怒骂的女子,又回来了。
眼睛坏坏一眨,点了点她的唇,“是的,太座,我是流氓。来一场晨练,也不错啊。”
貌似很随意的抬了抬手,扫了一眼腕表,“哎呀,十一点了。”
然后他满意地等到了流年尖叫,迅速从床上翻滚了起来,然后冲进洗手间。
哗哗的水流声传来,他噙着笑意起床,然后走进了厨房。
当流年拿着包,穿着一身米黄色风衣急匆匆穿鞋,准备出门的时候,萧暮寒从厨房端着煮好的八宝粥看了看她,然后闲闲坐在餐桌边,盛了一碗粥,放在她常坐的位置上。
“吃了粥再出门。”萧暮寒往八宝粥里倒了一点她喜欢的黄糖。
流年翻翻白眼,“我已经迟到了。”
“今天星期六。”
“”流年无语,瞪了他一眼,从玄关处撤了回来,然后抚着自己的头,“那你叫我起来?”
不能让她多睡一会儿吗?尤其是在那么纵欲以后。
将八宝粥往她前面推了推,再递给她一把勺子。
“叫你起来是因为周六,我们去接圆圆回来。”
流年张了张嘴,却只是埋头开始吃粥。
她也想女儿了,可是最近实在忙得她连爱恨情仇的时间都没有了。
幸而萧暮寒想到了,不然她可能又会选择去公司加班了
。
萧暮寒洗好澡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流年正好把碗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