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敬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來,墨言还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脱完了上衣开始脱裤子,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浑圆的山峰划出更性感诱人的弧度,如果男人这时还能保持冷静,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墨言的牛仔裤倏然滑落在地,她可真是大胆,里面居然穿着丁字裤
那神秘的如今欲遮还羞,简直是挑战男人的底线。
薛子敬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往她身上丢去,又转过身去,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冷喝道:“江墨言!把衣服给我披上,这个后果你承担不起!”
墨言看了看身上的外套,笑了一声,就将它丢在了地上,她穿着丁字裤一步步的朝他走进,走到他的面前,薛子敬又转过身去,可是墨言却不让他逃避了。她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抚摸着他掌心中粗糙的茧子,仿佛带着无限的眷恋。
薛子敬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他完全可以不费吹飞之力甩开墨言,可是这个时候,他就像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他不看她,咬牙道:“墨言,去把衣服穿上,你喝醉了。”
“不,我沒醉。”出其不意的,墨言拉着薛子敬的手,将他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柔软而温暖的触感刺激着薛子敬的心扉,上战场这么多年,他从未有过害怕与迟疑,可是这一刻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震撼,竟然令他颤抖了。
他用力的抽手,却沒能成功。
他用力的收紧自己的手,倒是整整的握住了墨言的柔软。
墨言禁不住轻呼出声,薛子敬吓了一跳,转头,只看到她脸色绯红的拉着他的手按到了她的腿边的那根细绳上。
只要轻轻一扯,她女性最私密最美好的东西都会暴露在他的面前。
薛子敬的身体绷得笔直笔直,垂下自己的眼睑,低声呵斥:“墨言,我再说一次,不要玩火,你玩不起。”
“沒有玩过,你怎么知道我玩不起!”她按着他的手,那么用力,她的身体都在颤抖,她也很害怕,可是这一刻,她无从逃避。
薛子敬再次发出警告:“放开我。”
“不放!”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薛子敬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谁知道墨言早有准备,往后退了一步,顺势她的丁字裤的绳结也被打开了,马上滑落在地,墨言低头,看着不着寸缕的自己,再看看脸色铁青的薛子敬,却笑得那么高兴:“子敬,你还说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裤子呢,你看,我现在什么也沒有了。”墨言靠近薛子敬,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咬着,舔着,薛子敬一动不动。
墨言的双手还袭上了他的胸膛,在上面划着圈圈,她用尽一切手段诱惑他,勾引他,可是薛子敬依然不为所动,那归然不动的样子仿佛他只是个木头人。
墨言愣了愣,旋即笑了:“子敬,我知道你在部队受过特殊的训练,知道如何不被引诱,可是你能抵抗得了你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吗?你能抵
抗得了我吗?我不是那些女人,你受的了吗?”
她自得意满的样子反而带着无限的魔力,薛子敬光这样看着她姣好的脸庞便有些难以把持。
这个女孩该死的说对了,也许他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可他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他的内心犹如岩浆在翻江倒海。好在他本事过人,并沒有让墨言发现什么。
墨言的内心也是无比忐忑,她可以借着酒精无所顾忌,但是如果真的要进行下去,她也有些胆怯了。
就这么一瞬间的犹豫,被薛子敬发现了,他用力的将她推在床上,冰冷无情的说:“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不要。”墨言如一阵风,扑向薛子敬的后背,整个人趴在她的背上,摇头:“子敬,你别走,我喜欢你,我爱你。”
薛子敬内心的翻江倒海也逐渐平复下來,他闭了闭眼,冷声道:“放手。”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仿佛能将人冰封。
墨言的心狠狠一震,薛子敬便掰开她的手,决然而去。墨言则跌坐在地上,带着呜咽的哭泣。
薛子敬大步走到外面,一阵冷风吹來,他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若非靠着异于常人的毅力,他是绝对走不出那里的,可是该死的,他的脑子里却挥之不去的都是墨言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