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
女娘慢悠悠。
——“五百两追加一文。”
——“五百一十两”
——“五百一十两加一文。”
富商不虞。
——“五百二十两!”
——“大度点,十两十两一加,你累不累。”
富商:“你这顽儿!六百两!”
——“怪让人瞧不起的。”
漾漾举牌。
——“一千两。”
这次从丰州回来,她特地一并带上。生怕不便,途中也谨慎再谨慎。一路的运输,很是不易。
沈婳愣愣的。
这就……碎了。
被崔韫踢碎了???
她不太好。
这一地的狼藉,沉稳的崔韫眸中也闪过狼狈。
很快,衣领被揪住,女娘漂亮的杏眼圆睁,直直瞪着他。她气的不能自抑,指尖都在颤。
崔韫:“你听我说……”
一语未完,沈婳从他怀里跳下来,把人推搡着朝外而去。
“我不听!”她完全不听解释,女娘冷笑的咬牙切齿。
“我定换一模一样的来。”
沈婳幽幽:“最好的方式,不是你换!是我换男人!”
‘砰’的一声,她把人推出去,关门落锁。
尾随韦盈盈过来的姬誊正巧目睹这一幕。
————
书房,谢珣正看着辅国公给的名单,琢磨着谢宜宁的事。
像谢宜宁这个年纪的女娘,大多都已嫁为人妇,可她幼时遭了罪,变得极为胆怯。
辅国公曾言。
——“你是有主见的,婚事阿爹也懒得催了,左右你阿娘会在你耳根前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