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娘在此期间,学会了写字。
也在此期间浑浑噩噩,然后知道了属于沈瞿的阴谋,和这个继兄的肮脏算计。
韦盈盈抓着银票。
“我这几日知道了一件事,挺心疼三皇子的。”
沈婳眸光清澈的看她。
韦盈盈闲着无事,也便同沈婳慢慢道:“当年官家登基时,为巩固权利,有意打压旧臣扶持新贵。其中周家是旧臣,王家是新贵。”
两两势力水火不容。
爀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两府相斗。
“周家为首的旧臣久居盛京,手段和人脉自不容小觑。眼看着能扑灭王家为首新贵身上的火时,爀帝出面。好一番诚恳劝诫,又赐婚周王两家。试图以此方式让两派相处融洽。”
可周家女早有婚约。
而,王家又怎愿意让周家女入门?可王家是皇上信得过的左膀右臂,自该为主上排忧解难。
沈婳听的很认真。
“成亲那日周家女烈性,在新房自缢身亡。周家彻底大怒。君臣有别不敢怨爀帝。也便将所有恨意发泄在王家身上。扬言一命抵一命,不然此事必不罢休。”
王家还委屈呢,娶回来女娘死了,他们还没找周家算账。
这事,当时闹的很大。而爀帝龙位并不算稳,甚至桎梏与新旧两党下。变得极为被动。
韦盈盈一顿,语气变缓。
“直到——西河郡异姓淮安王邵婺出面摆平。”
周王的恩怨,沈婳不知,可韦盈盈一提淮安王,她心下便有数了。
不等韦盈盈往后说,她安抚的拍拍韦盈盈的手。
韦盈盈:“爀帝有意拉拢,同年,淮安王嫡妹入宫为妃受尽宠爱,次年产下麟儿,受封为邵贵妃。”
其子行三,名姬誊。
后来,爀帝坐稳江山,第一个处死了淮安王府的所有人,便是刚生下来不过七日的小世子也没放过,第二个是周府。
处置周府只为立威。而淮安王安上谋逆的罪名。
真的谋逆也好,假的谋逆也罢,出只要出自天子所言,那就是真的。
这就是帝王。
姬誊受的这些罪,只是因为他舅父是反贼。
韦盈盈忽而话锋一转:“不说这糟心事了,继续说你。”
沈婳拧眉。
“崔侯对你也算用心,你好歹也该表示表示。”
沈婳:“他不收银票。”
“那是因为侯爷不缺钱!”
“那他缺什么?”
韦盈盈陷入沉思。
的确,崔韫有权有势要什么没有。
很快,韦盈盈想到了。
“他缺美色!”
沈婳闭眼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