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連撒謊都不會,人不在家,會說不用過來嗎?
他望瞭望近在咫尺的單元樓,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手機屏幕:
那太可惜了,下次吧。
點擊,發送。
許久,沒有回信。
對了,上次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林雨墨躺在床上,看著薛樊宇傳來的簡訊,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這件事情,畢竟他還是自己的老闆,知道被員工當炮灰,心裡應該也不舒服吧,那她以後在公司還怎麼混啊?
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回复完信息,她伸手摸到脖頸上的項鍊,取了下來。
戒指的尺寸應該正合適吧,指環上鑲嵌著一個精緻的皇冠鑽托,上面是一顆三四克拉的鑽石,旁邊是一些小碎鑽,做工精細,戴上這枚戒指,她就是他的專屬公主。
可是,想到這是薛樊宇送的,她卻沒有太多,想戴的慾望。
林雨墨輕嘆一口氣,對著戒指說:
你會找到更合適你的女主人。
說完,她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餵?快遞公司嗎?我這裡有東西要寄貴重物品同城加快對,好。
咚咚咚
墨墨。尚穎穎推門進來,說:這個大老闆,臨時讓我去應酬一個很重要的投資商,估計很晚才回來了,你自己在家小心點哈,聽居委會阿姨說,最近咱們小區出現採花賊,專盯單身女青年
話說到一半,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完了,說了估計你更怕了。這樣吧,你要是害怕的話,先去小劉家住一晚呢?
林雨墨笑了笑,安慰她說:
我沒事,你放心吧,啊。
尚穎穎笑了笑。
倒是你,別被佔便宜了!
哼!占我便宜?姐姐我不佔他們便宜,就是我佛慈悲了!
尚穎穎一臉嫵媚地笑著說。
萬籟俱寂的夜晚,衛生間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林雨墨一遍一遍地拿浴花搓著自己的身體,這幾天她都是這麼過來的,她不想男人再從她身上聞出其他人的味道,也害怕他聞出來。
身上的皮膚有的地方已經被她搓掉了一層皮,碰到沖洗下來的沐浴液,生疼生疼的。
她的眼眶紅了,不知道是霧氣,還是淚水,對這個男人她了解的太少了,如果他不再出現,或者他有了新的合作夥伴,她怎麼辦?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的眼裡算什麼?更不敢奢望在他心裡佔有什麼位置?好像一直以來,只有她自己這麼一廂情願,好像單相思,會有結果嗎?
衝乾淨身上的泡沫,她披上浴袍,回到臥室,關上門。
依舊是黑漆漆的房間,飄窗透進來的月光,剛好打在床上。
林雨墨已經好幾天晚上沒有開燈了,好像在紀念和男人相見的場面,每多等一天,都讓她覺得離那個男人又遠了一點。
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像著男人赤裸的身影
唔林雨墨整個身子突然被人壓住動彈不得,口鼻被摀著,只能瞪大眼睛看著戴著棒球帽的人,對方的手用力地揉捏著林雨墨的乳房
林雨墨嚇得叫喊不得,急得眼淚掉了下來,尚穎穎叮囑的話迴響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