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是元婴?”陈江河皱眉。
鹤陵,“去你的,真当修行如吃饭喝水是吧?上一世我从小妖成为妖皇,用了整整一万载!这一世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只是没想到遇见你这个变态!”
现在鹤陵很怀疑一件事,那便是等陈江河成为渡劫境大能之时,兴许自己还是元婴。
顶多是化神。
一想到这儿,竟然有些沮丧。
“算了,不提这么晦气的事情,还是说说来意吧。”鹤陵转移话题。
“你这么着急找我过来,所为何事?”
陈江河受了重伤,却没有选择闭关养伤,显然是有重要的问题想要过问鹤陵。
陈江河并不隐瞒,将那日在临海城废墟上发生的事情告诉鹤陵,鹤陵闻言开始打量陈江河这张脸,狐疑道:“他们当真是这么说的?”
“嗯。”
“而且他们的语气相当笃定,认定我与那个人有关系。”
“你可知,那个人是谁?”
鹤陵再次盯着陈江河这张脸。
好一会儿后,鹤陵才低声喃喃道:“这么说来,我似乎还真见过这张脸,不是这一世的事情。”
陈江河提起精神,聆听鹤陵的描述。
鹤陵摇了摇头,“但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是一位强横至极的至尊。”
能被渡劫境大能称之为至尊的,定然是渡劫境之中的佼佼者。
“你的记性怎么这么差?”陈江河有些不快。
鹤陵没好气说道:“你以为我想么?本座花了许多资源,以及一身修为才返老还童重活一世,代价是丢失了全部实力,以及大部分的记忆。”
陈江河无奈。
倒也不好再追问什么。
鹤陵脸色狐疑,“你只需要知道,那是一位很强大的人就行了。”
陈江河瞥见鹤陵目光隐有躲闪之意,意识到鹤陵定然有什么东西瞒着他,他瞥了眼鹤陵说道:“老东西,你我是什么关系?事到如今你还瞒着我,有什么意思?”
被陈江河拆穿心中所想,鹤陵尴尬地笑了笑。
“啊哈哈……”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见过这张脸,只不过当时我尚未是渡劫境。那年我身为化神修士,在中洲看见一位至尊与人斗法,那位至尊的脸与你十分相似。不过你也知道的,当时我仅是化神境界而已,受不了那等威压,只能匆匆避开。至于那位至尊是谁,我没敢打听。”鹤陵慢悠悠把事情道出。
陈江河好笑道:“没想到堂堂妖皇,还有这么难堪的过往。”
鹤陵说出心中的秘密,竟没有想象中那么尴尬,连笑容都变得风轻云淡。
“是啊,你我都是从微末过来的,怎么可能没有丢人的过往?欲想成为渡劫,这条路再怎么难走,不还得硬着头皮走下去么?”鹤陵笑着说。
陈江河赞同鹤陵的意思。
只要能够成为渡劫境大能,届时便能屹立于众生之巅。
再回首。
诸多难堪的过往都已成为笑谈。
如过眼云烟,一吹即散。
二人就关于陈江河的身世展开探讨,得知陈江河的母亲还很年轻,鹤陵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陈江河的祖上可能就是那位至尊。
但这终究只是猜测而已。
若想揭开谜底,必须要找到两个人——
一是陈知白,一是云千秋。
回想起曾经询问云千秋关于父亲的过往,云千秋总是语焉不详,因而陈江河内心有了个很大胆的猜想,留待日后与云千秋见面之时再寻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