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衣期间,三人在守卫的外衣内发现了两枚腰牌。
邱大富就近拿起其中一枚,应着月色仔细查看。
腰牌为木质所做,正面,刻有卒字。
“卒?莫非,此人出身军营?”郑宏心有疑虑,低吟出声。
他说罢,拿起另一腰牌,挂在腰间。
“应该是。”邱大富也不知道,此刻他们行动要紧,容不得多想。
他将腰牌递给了姜廉,“小心行事!”
姜廉点头,在这危难之际,他往日旧友不知去向。对于邱大富和郑宏二人,他无比感激。
日后,定要摆宴答谢。
但愿今夜顺风顺水。
小巷出来,除了邱大富,姜廉和郑宏皆身着灰衣,乍一看,跟歹人无异。
姜廉郑宏二人轻脚走到府门前,缓缓推开院门,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而邱大富,则是调转身体,目标牢狱。
入了府衙,郑宏因不熟悉府衙构造,遂一直跟在姜廉身后,在他的带领下,向主院行走。
想着家人,姜廉行动急速,生怕耽误救人。
也不知道,家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吃苦。
郑宏小跑追上姜廉步伐,小声提醒,
“三公子,你走慢些,莫要被人发现。”
“不会的,大半夜的,那些人也要睡觉。”姜廉自顾自走着,却不想,咚的一声,额头不慎撞到了身前墙壁,额头瞬间红肿,
一个字,痛!
说白了,是他太过紧张。
单单只听声响,郑宏额头也跟着疼,“我都说了,让你慢些走。”
因脑袋生疼,姜廉滋滋吸着凉气,放缓了步子。
冷风袭过,姜廉瑟缩着身体,又痛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