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迷迷糊糊的,他还能看了病吗?”
“应该能吧,邱妍丫头不是跟着他学认了不少草药。”
很快,邱妍和赵老头就到了地方。
出来开门的刘氏看到邱妍和堂叔一起来了,面带诧异,忙将邱妍和赵老头请进院内。
“堂叔,邱妍,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赵老头转了转浑浊的眼珠,有些不悦,“不是你说,让我来给有贵和秋丰看病的吗?”
赵有贵正是赵老头堂侄,赵秋丰是他堂孙。
邱妍也道:“刘奶奶,太爷爷是一片好心。”
“快进来。”刘氏得知堂叔又是来为他家男人和儿子看病的,心情有些复杂。
堂叔是个有心的,只是她男人和儿子不信任他。
邱妍随着赵老头入了刘氏家院子。
赵有贵听到屋外声音,走了出来。
刚准备问候自己堂叔,就发现,老头子早已自顾自入了他儿子屋内。
屋内,正抱着孩子哄睡的妇人看到赵老头过来,忙礼貌叫着堂爷爷。
赵老头朝她颔首,又对屋内正半靠在炕头的男人说道:“有贵啊,你不是患了眼疾吗,怎么这腿也受伤了?”
赵秋丰抬头望了一眼院外的邱妍,对赵老头纠正道:“堂爷爷,我是秋丰。”
赵秋丰右腿受伤,动弹不得,大热的天,每日只能躺在炕上。
他心情阴郁沉闷,实在不想成为家人拖累,只能这样干躺着,等着自己右腿自己恢复。
“胡说,你明明就是有贵。”这样貌,不就是他家大侄子吗。
赵老头边说,边掀起了赵秋丰裤腿,露出了青黑发紫的小腿。
“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赵老头看的一阵皱眉。
屋外,赵有贵走近邱妍,给她搬来个小凳。“邱妍丫头,坐吧。”
“赵爷爷,我随意就好。”邱妍问候一声,想到刘氏曾说过的话,她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赵有贵双眸,有一侧眼睛又红又肿。
在她看来,这并无大碍。
邱妍见刘氏低头抹着眼泪,上前安慰,“刘奶奶,太爷爷不是来了吗,莫要心忧,赵爷爷的眼疾并不严重。”
“邱妍,你说我们堂叔算你半个师父,想必你也懂一些医理的。你赵爷爷这眼疾好些日子了,红肿的那侧摸起来还有硬块,一压就疼,你说,他这是怎么了?”
邱妍再次看了看赵有贵双眸,
“依我看,赵爷爷的眼疾可能是因为近日天气热,赵叔又摔伤了腿,他情急之下,上火了……赵爷爷,您平时可以用冷水敷一敷,蒲公英泡水当茶饮,会好的快一些。”
很明显的症状,让刘氏担忧了多日。
家里没钱,能不着急吗,可是着急又有什么办法呢。
赵有贵听后,心中也松懈不少,他看向刘氏,“我早就说过,没事的,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有邱妍丫头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刘氏决定,明日就去山林采挖一些蒲公英,给自家男人泡茶喝。
“啊…堂爷爷,手下留情…”邱妍和刘氏夫妇这边正说着话,忽听屋内传来一阵惨叫声。
刘氏两口子速速冲入屋内,就发现,赵秋丰正满脸痛容的坐在炕上,疼出了一身的汗。
邱妍也跟着出现在了屋门口。
赵老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手下再次用力。
紧接着,又是一阵惨叫声。“堂爷爷,痛…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