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诡异的鬼语,风无释静止下了步伐,单手环著简古明精瘦的腰,他担任著保护者的角色,默契地一同回过身望著阅读契约的井容筝。
“恶灵契约,第一万三千四百号。”依旧跪在地上,井容筝的面前展开著一张绿色的透明光纸,她清晰地念著上面的内容,“我以我所有再世为人的轮回机会,以及纯净的善性聘请月之审判官──莫诀大人代为狩猎男子简古明,期限为人间界五个月,我将在百年後释出鬼心,并将其奉给莫诀大人作为答礼……”
“夜判大人,这是月判大人和我签下的契约。”把契约内容一字不漏地念完,井容筝直接地和风无释对视著,语气阴沈地道:“请问,简古明是我的猎物,您能将他交给我了麽?”
………
昏;抱歉;有点少。
今晚很混乱;啥都没写成;家里来了N多人;好多跑我房里来了;不是来聊天就是来看碟;小孩子还跑进来哭。。。。我的房间咋这麽受欢迎??=____=
【惹鬼】「美攻 淫帅受 3P年下 双性生子」06(补慎)
06
察觉简古明恐惧得僵硬了,风无释顿悟地一挑眉,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大方地把他往前一推,对井容筝说:“能,没问题,我不要他了,你要的话就给你……”恶劣的话语,中断在简古明反扑进他怀抱的一刻,风无释转瞬便柔弯了眼,抚摸著他的短发,难分真假地骂著:“怕什麽?我闹你的。你这傻子,还真傻。”
“……妈的,耍我,你不是个东西。”暗咒了一句就不再理会风无释的调侃,既然斗不过他,那就搂紧了他,简古明忍著一股窝囊气不吭声。
愤恨,这让井容筝的表情愈发狰狞了,她也顾不上风无释是冥界主宰的身份,说:“恶灵契约是冥界最有信服力的死誓,一旦签订任何鬼灵都绝不能反悔,难道,身为契约拟定者的判官就可以违背吗?!”
“冥界禁忌,就是私吞鬼灵猎物。”言辞趋向於犀利,井容筝慢慢地站了起来,积聚在地面的怨灵红潮退去,她的四周旋著道道的阴风,长发向後飞扬,硬道:“判官大人,他是我的!您们如果私吞了他,似乎就不再值得我臣服!”
“你的?”不以为然地看著她,风无释挥去跪了一屋子的战兢的孤鬼,冷傲地笑了,左手弹了一个响指──霎时,整个环境明亮了许多。这个场地变成一间现代化的顶级公寓,他们在客厅,窗外还是暗无天日,室内灯火通明。
“喂,无释,弄暗点,这刺眼了。”双目暂且不适应突然的光亮,简古明埋首在风无释肩处,责备似地抱怨著,结果他又被掐红了臀肉,还硬是被摸了两个小穴儿好几下。说他难伺候,然而,风无释终究动了动手指,把灯光放暗些。
“契约是你跟莫诀签下的,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管他想怎麽解决。”面向著井容筝坐到三人沙发,风无释分开双腿,把简古明拉跪到他两腿中间,一边把简古明的脑袋按进胯下,一边故作感慨地对井容筝说:“不过多亏你和莫诀的契约,否则他也不会遇见这个男人,那我就不一定能见识到他在床上的浪劲了……嗯哼,估计你一定没有见识过。”
这话,仿佛是在示威。井容筝本来就尽是鬼色的脸,这会更是青绿一片,她是嫉妒加仇恨。
简古明不去留意风无释明显鼓胀著的档部,神态镇定地盯著他的大腿根,假装不懂他的意思。风无释倒没有逼他,就是悠闲地靠著椅背,两个纤白的指尖一搓,他的右手就凭空多出一杯甘醇的酒。
血液一样的颜色,诱人的深红。
“你瞧,这杯酒……”持著高脚杯在简古明的眼前晃过,在他猛然投来渴求的目光时,风无释挑衅地笑著,左手分拨开袍子露出白色的里裤,高举的右手一反──
满杯泛著光泽的酒液,在简古明惊慌的视野里倾下,如数浇在了风无释的胯部。
“啊啊啊,风无释,你太浪费了!”立即张著嘴巴凑过去接,却仅能救回小小的几滴,简古明低头望著风无释水淋淋的裤裆,管不了那昂扬著的硕壮性器,他急忙伸手摸了摸渗有酒的湿布,然後将手指放进嘴里……只尝到一点点,简古明接近怨毒地斜睨著风无释,跪坐在地上含著手指,他几乎要红了眼眶。
那是杯什麽酒,简古明也不知道。第一次是莫诀拿给他喝的,他开始并不觉得很特别,但在三次之後,他就完全抗拒不了这酒的滋味,那种甘甜滑进了喉咙里会令脚心都温暖的感觉。
简古明记得谁曾无意间提起,这是用善性酿造的,他听不太懂。风无释他们在性爱上的需索量都很大,每夜都应付两个成年男子的欲望,他的体力负担太重,身子又太易感,几次甚至虚脱到下面……出现很不好的情况,所以,欢爱过他们都会让他喝上一杯,他再睡上一觉,第二天基本就恢复了。
在清晨,莫诀喜欢从後面搂住他,打开的窗户拂进微风,他们半躺在洒满阳光的大床上,莫诀在他耳边温柔地唤醒他,端著酒杯陪他一起喝。那时候,简古明总认为在做著神仙的梦,他饮著仙酒,观赏著莫诀这样出尘的美人,旁边睡著无释那样豔绝的妖精。
他忘了,他们两个都是他极为排斥的同性,还是魔兽,他最厌恶的狼。於是,一次又一次,他自然就染上了酒瘾,以及他们两个这种病毒。
“很想喝吗?”轻松的口吻问道,风无释优雅地闲坐,勾起简古明的下巴,迎上他不甘的眼神,食指比向了胯处,泰然自若地说:“把我这儿的东西吸干净了,我就再给你一杯……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回去。”
直白到淫猥的诱惑,尾声是无情的威胁,风无释倾身在简古明皱起的眉头印上一吻,在他俯首的那刻,狭长的凤眸瞄了伫立著的井容筝一下,得意与鄙夷闪过。
想当初莫诀极力反对他介入,甚至带著简古明躲他,他还不是找机会强占了这个男人,把他压在身下玩儿了一整天,莫诀也奈何他不了。现在就一只小小的恶鬼,还想跟他抢?这样,是不是太可笑了呢?
好像不记得井容筝的存在,他的脑子向来很少容得下别人,简古明一心疼惜著这美酒,何况也不是没亲过风无释那话儿,早被要著尝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象征性地矜持了一会,风无释一逼,也就把嘴巴凑上去,紧合的双唇接触到那火烫的硬物──
纯白的裤子沾酒就变成了半透明,完全就遮不住底下粗壮的紫红色肉棒,它雄赴赴地昂立著贴在风无释的小腹,单薄的布料就像第二层肌肤般黏附著它,尺寸很大,让简古明逃避地闭上眼睛,在风无释无声的催促下,顺从地舔了起来……
湿透的薄布也阻挡不了它的高温,简古明的舌头从冠状的顶部下滑,延著直挺的茎体移向了根部,他很仔细地舔著风无释的裤裆,甚至在囊袋处张开嘴巴贴住布块卖力地吮吸,吸得啧啧响,可进入他口中的只是很淡的酒香,反而在散去後,一种雄性的气味越来越浓。
“……唔,唔……”并不陌生,简古明吞食著这味道,身体习惯性地有了反应,他一直半勃的性器迅速坚硬了,前方的小花穴也涌起了骚乱,一股动情的蜜水自穴心潺潺的外流,才干燥一些的内裤再度被濡湿。
“……嗯,你的技巧有点进步了。”坐在沙发後靠著背,风无释一脸惬意地叹息,享受著那滑溜溜的软舌在他分身上的服侍,他毫不在乎地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