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陈介然好奇。
“那天在岛上”沈淮说。
陈介然挑了挑眉,笑了一下,说:“好啊,你竟然知道的那么早,那你也不告诉我一声。”
“他们的事我也没法说”沈淮说。
陈介然一想,确实是这样,要是他看见了,他也没法说,毕竟都是自己兄弟,想着他叹了口气,说:“他们我真的不想说了,看后面怎么办吧!”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不过我觉得,流风这次可能真栽清桉手里了。”
陈介然想起他那天和许清桉喝酒,许清桉话里话外都是势在必得,谢流风平时虽然嚣张,但那是在外人面前,真在他们这几人面前,又怂的不行,不然也不可能和人睡了,吓的不敢见人。
“你觉得他能躲多久?”沈淮放下酒杯,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玩味的笑,问陈介然道。
陈介然也笑,他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说:“我猜一个月。”
“我猜十天内”沈淮说。
“要打赌吗?”陈介然笑。
“赌什么?”沈淮深邃的眼眸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姿态放松的说。
陈介然想了想,脸上带着笑意,说:“就赌你上次拍的那副画吧,我家老爷子挺喜欢的。”
沈淮答应了,随后说:“要是我赢了,你那件汝窑花瓶归我了。”
那花瓶是陈介然从一个私人卖家手里买回来的,他喜欢的不行,但既然是赌,他也答应了,反正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了。
沈淮倒是一副赢定了的神色。
“你要花瓶干什么?”陈介然问,沈淮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送给沈爷爷吗?”
“不是,是送给别人”沈淮说。
陈介然看沈淮的神色,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不会是送给乔洛的父母吧?”
沈淮笑了一下,没否认。
陈介然猜对了,没忍住又问道:“你们进展这么快吗?这都要见父母了。”
沈淮闻言垂眸,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神色,说“还没有,先准备着。”
正说着,乔洛回来了,沈淮瞥见乔洛的身影,立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陈介然见状和他碰杯“祝你好运!”
远在E国的谢流风完全不知道他的损友正在拿他打赌呢!他为了躲许清桉,连夜坐飞机跑到E国。
想到那天他鼓起勇气去和许清桉谈,谁知道他刚说那天的事情就当是个意外,以后还是好兄弟云云的,话还没说完,许清桉就摘下眼镜扔在一旁,扯开领带,朝他吻了过来。
谢流风愣神片刻,和许清桉扭打起来,两人就那么一边打架一边接吻。
一吻结束,唇上都是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许清桉的。
谢流风看见许清桉擦了擦唇上的血,笑了一下,这一笑把他吓了一跳,他总觉得许清桉要吃了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