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织谣见他磨叽,于是便催促道。
这时,司祁年也没犹豫,站起来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在脱掉衬衫时,司祁年犹豫了一下,询问她:“确定要看?”
“确定确定!你快点。”
陆织谣催促道,他今天这么磨叽,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祁年开始解扣子,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正当整个衬衫要退下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
司承禹突然冲进来,一脸激动,“三叔,你真的回来了!!”
当看到他此时的模样时,司承禹惊掉了下巴,“额……三叔,你这是个什么情况?我,是不是来不来的不是时候?”
说完,司承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结果来了一句,“三叔,不得不说,您身材真好……您平常锻炼都吃些什么?”
司祁年将扣子扣好,不动声色的道,“听说你受伤了?怎么还随意走动?好好休息。”
“我,我没事……关键就是谣…三婶,我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不碍事,三叔,对不起啊,没照顾好三婶,让她受伤了。”
司承禹这声三婶叫的十分不自然,刚刚差点一声谣谣说出口,幸亏改的及时。
“没什么对不起的,应该谢你。”
司祁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好好休息。”
这时,司祁年看到了旁边的病床,上面放着司承禹的外套,“这段时间你们住一起?”
闻言,陆织谣跟司承禹都一愣,一时间两个人都慌了,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个,司承禹是怕我这段时间因为担心你睡不好觉,他真的是对我特别照顾,这几天真的是幸亏有他一直陪着我,开导我,不然你消失的这几天,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走出来,可能都要抑郁了。”
陆织谣解释道,他知道司承禹都是为了她好,这是自然也不能让他太为难。
“这样啊。”司祁年明白的点了点头,他又看向司承禹,“好,辛苦了,这段时间。”
“不辛苦不辛苦。”司承禹立马抬手挥了挥,“只要三婶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还有什么事?”
司祁年问。
“我让人准备了午餐,你们都饿了吧?”司承禹道。
司祁年点了点头,“还真是饿了,你有心了。”
“我马上让人把把餐车推进来,三叔您先坐会儿。”司承禹说着又出了病房。
“这醋,你应该不会吃吧?”陆织谣看着司祁年问。
司承禹再怎么说都是为了保护她,这种醋应该是没必要吃。
“无论如何,你安全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司祁年说完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陆织谣顿时眼前又模糊了,“原来你还知道亲我啊。”
平常他们一会儿不见,他都会亲亲她,不亲嘴也会亲脸,或者额头。
这次几天未见,他都没有亲她。
司祁年低头看着她,脸上带着笑意,“所以是,现在一天不亲就浑身不舒服?”
“是。”陆织谣丝毫不知道害羞的点头。
这让司祁年很意外,脸上的笑意加深,他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的道,“几天不见,你倒是给足了我惊喜啊,谣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