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织谣痛的声音在发抖。
“位置!”司承禹大声问。
陆织谣被吼的耳聋,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周围,“我发…定位。”
“说大概位置,我马上到!我怕你还没发完定位人就没了!”司承禹不耐烦的道。
陆织谣说了个大概位置,手连手机都拿不起了,她蜷缩在地上难受快死,小腹的绞痛导致她喘不过气。
旁边忽然停了辆车,陆织谣警惕的看去,见到下来的人是司承禹后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一阵失落感。
不是司祁年……
他没追来。
“你他妈的这是怎么了?”司承禹将她抱了起来,看到地上鲜红的血,他眉头紧锁,“流产了?”
他迅速将陆织谣抱进车内,然后驱车来往最近的医院。
途中,陆织谣已经疼的晕过去了,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腹部的疼痛已经没有了。
下一秒,司承禹的脸映入眼帘,表情愤怒。
“还是你他妈的会玩。”
陆织谣不解的看着他,不清楚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跟谁玩那么野?命都不要了?老实交代!”
司承禹继续追问,语气逼人。
“什么啊……”
陆织谣觉得莫名其妙,后知后觉,心里忽然清楚他说的意思。
“我问你跟谁玩的那么野,那狗男人是谁?!”
司承禹声音大了起来,只见他拳头捏的紧,青筋暴露,这愤怒的表情,似乎下一秒这拳头就要挥在她脸上。
“难道我不是来例假了吗?”
平常她有比较严重的痛经情况,但从未疼成这样,应该是在司祁年的刺激下导致的……
“以前没见你疼成这样?肯定就是那狗男人不知道怜香惜玉,才把你折腾成这样,快跟我说,老子替你出气!”
司承禹这番话瞬间让陆织谣有些感动,顿时热泪盈眶。
见她忽然眼泪汪汪,司承禹顿住了,随即他脸上气愤的表情缓和了不少,“怎么着,真受欺负了?”
陆织谣强忍着泪水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是因为司祁年不顾及她感受的粗鲁,还是因为他跟别的女人一起去吃饭了。
司承禹扯了两张纸巾丢在她身上,皱着眉头看着她,眼里透出一抹心疼。
见陆织谣伸手去拿纸巾时,他快速将纸巾夺过,然后弯腰替她擦掉眼泪,动作不够温柔。
“早就跟你说了那狗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非不听我的,现在好了,被欺负了,在这儿哭什么哭,丢人现眼!”
司承禹气的骂她,不过语气柔和了很多。
陆织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她也不想哭,可就是没办法控制住情绪。
“为一个男人哭什么,有点出息。”
“不许哭了!”
“听见没有?”
“跟我说名字,二哥替你收拾那狗杂种,敢欺负我妹妹,不要命了!”
“二哥……”
陆织谣哭着叫道,司承禹这番话让她的泪水更加肆意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