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姜宁宁一边拿着木剑继续舞着,一边道:“我已经交代郭掌柜和祝掌柜以后更注意点了。”
萧砚点点头。媳妇心里有数就好。
果然没几天,就有人又对他们的生意下手了。
是祝掌柜发现的。
发现有个跑堂,偷偷舀了一竹筒,田氏他们配制的促进冰粉凝固的水藏起来,似乎要拿出去给谁。
祝掌柜就让人将这个跑堂抓起来了。
这个跑堂立刻就给祝掌柜跪下了,等姜宁宁他们来,也更是给姜宁宁他们跪下了,不停求饶。
“东家、各位东家,我知道铺子里对我不错,我以前待过很多铺子,你们这铺子是我待过的最好的铺子了,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见钱眼开,糊涂了,对不起、对不起。”
“谁让你这么干的?你又到底收了多少钱?”这话是祝掌柜问的。还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因为祝掌柜平时很看好这个跑堂的,觉得这跑堂挺机灵的,还有心想提拔这个跑堂,想这个跑堂给他当助手,现在好了,是彻底不用了。
这样的人,谁敢留在身边啊!
这跑堂生怕将他送去见官,忙说:“福祥冰饮铺的刘掌柜,他想知道我们这冰粉到底怎么做出来的,就让我偷一竹筒这个,他要研究。给、给了我十两银子。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对不起、对不起!”
姜宁宁并不意外铺子里有人被买通,这种事多得是。
不过却也没多说什么,只简单说了句:“你走吧,告诉福祥冰饮铺的刘掌柜,就说这铺子是今年登平县头名秀才萧砚家开的,而且,萧砚已经报名下个月的乡试。”
既然早就决定她搞钱,她老公搞权了,她自然可以拿她老公出来避免一下这些麻烦。
何况在登平县,头名秀才还是很吃香的。
也意味着已经有了一定的关系网。
只要不是傻子,从此都会掂量掂量,不敢再找他们家铺子的麻烦。
再者,刘掌柜他们只敢私下搞这些小动作,可见根本没什么后台,光是今年头名秀才这一点,就足以震慑到这些人。
果然,等福祥冰饮铺的刘掌柜知道这一点,立刻就有些慌张了。
生怕倘若萧砚考上了举人,找他算账。
毕竟整个登平县也就那么几个举人,不管死了的,还是活着的,地位都很是崇高。
就算没当官,光是举人的身份,也几乎能跟县令平起平坐了。
而这跑堂,自然再也没法来姜宁宁他们铺子里上工了。
其他冰饮铺子自然慢慢也知道了这个事,自然也是心惊肉跳,不敢私下再搞什么小动作了。
倒是那个姚管事的堂兄,以为姚管事是因为做假账,偷转主人的钱出事的,并不知道是因为没卖冰给姜萧烧烤铺,从而引起的查账。
所以在姚管事出事后,看陶氏冰铺仍卖冰给姜萧烧烤铺,他也只当是因为管事换人的缘故。
他本来想给新管事送点礼,继续让陶氏冰铺不卖冰给姜萧铺子。
可伙计却告诉他,新管事不收礼,甚至将想送礼和偷塞钱的都撵出来了,让人家极其丢人。
他自然也不敢去送什么礼,偷偷塞什么钱了。
于是他就也想花点钱,买通姜萧烧烤铺中的人。
不过却不是想知道冰粉到底怎么做的,而是想人家帮他搞清楚姜萧烧烤铺的那秘制撒料到底是什么。
他就也是做烧烤生意的。